“父皇那边”
“别担心,他感谢你都来不急!”李源道。
“那行,离京前我把故事给你!”
“对了,你这次回京是为什么?”
“回家看看呗,估计过几天要走!”
“走,爷这几天就在你府上歇下了!”李源道:“就守着你把故事写完。”
“那个,老爷子,恐怕不太方便,我的行踪是保密的!”秦墨挠挠头:“不过年前我还能回来一趟,到时候您再去我家行不?”
李源皱起眉头,旋即又舒展开,然后拉住秦墨的手,“景云,爷求你件事行不!”
“老爷子,咱俩谁跟谁啊,用得上求吗!”
“能放那孩子一条生路吗?”李源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刺痛了秦墨的心。
“老爷子,我,我真是回来探亲的!”秦墨硬下心肠道。
“爷,知道,你答应爷,千万给他一条生路!”李源道:“你父皇开了个坏头,难免子孙后辈要效仿的!”
秦墨就知道,这件事那里能瞒得过李源,内心也是无比的焦躁。
他早算到会有这一天,可真到了这天,面对李源的哀求,他又有些心软。
“爷不想看到子孙杀的头破血流啊!”
这是秦墨第一次没有正面回应李源,他只是说道:“树倒了,树上的猢狲散了,路过的人都想踩上两脚,谁不踩,谁就犯错了!”
李源听出了秦墨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心如刀割,“罢了罢了,你回去吧,自己犯的错,怪不了别人!”
看着李源双目空洞无力的样子,秦墨狠心离开。
是夜,秦墨焦躁的在阁楼走来走去。
李玉澜道:“郎君,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秦墨强打起精神,“没有,就是有点想思甜了,和我这次回来,也不能宣扬,所以有点坐立不安!”
李玉澜拉着秦墨坐下,旋即坐在秦墨的腿上,端起莲子羹,轻轻的吹口气,送入秦墨的口中,“你若真想思甜,我将她唤来便是了。”
“不用了,就在家里好好陪三姐!”秦墨道:“今年聚少离多,家里大小事务都是三姐打理,辛苦了!”
“你我本一体,有什么辛苦的,你出门在外,才是辛苦!”李玉澜道:“只希望今岁能顺利成婚,否则思甜怕是要疯了!”
秦墨捏住她的下巴,“怎的,你的不想嫁我?”
“想嫁你的女孩子多了去了,还有我的位置吗?”李玉澜酸酸的道。
看着李玉澜吃醋的可爱模样,真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无论何时,你的位置都是不可动摇的。”秦墨抱着她轻轻的摇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
听着秦墨唱着情歌,那歌里的爱意,几乎将她给融化。
她痴痴的看着秦墨,心中已被秦墨的爱意给填满。
“我的爱不变,我的情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区唱完,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秦墨将莲子羹放到一边,轻声问道:“三姐,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那炙热的眼神,烫的李玉澜不敢看他,“这辈子我想嫁给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依旧要嫁给你,伺候你,守着你,等着你!”
一番话说完,两人已经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许久,高要才过来伺候。
看着那泛红的白巾,秦墨也是愣住了,“三,三姐这”
李玉澜不敢去看秦墨,便说道:“柴大朗幼时被侯家人推至冰湖,身体孱弱,虽可尽人世,却知自己命不久矣,不愿拖累我,我欠他多矣,此生难报!”
秦墨也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难怪之前就有人说,李玉澜嫁给柴绍是冲喜的,说白了还是那些人欺负李玉澜,想要把柴家钉死而已。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李玉澜身上的味道跟柴思甜一样了。
“你不信吗?”见秦墨发呆愣神,李玉澜有些紧张。
“信,我就是太激动了!”秦墨轻抚着玉背,心里也是暗暗高兴,虽然柴大朗也是自己的大舅子,但他已经作古,只能尽心尽力的帮他照顾好家人了。
见秦墨咧嘴憨笑,李玉澜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羞的不行,将脑袋缩进被褥里,不敢出来了。
第二天,李玉澜换上了妇人发饰,守节之后,李玉澜就把头饰换了回来,现在又为了秦墨换上了妇人的发饰。
而且这一次,是实打实的妇人!
两人走出阁楼,李玉澜都不敢大步走。
洪大福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心想,这次是真的要弄成人命了!
秦墨也在府内过了几天惬意的日子,两人日日都黏在一起,都快长在阁楼里了。
秦墨的借口是害怕人知道他回京,这俊国公府这么大,就算在后院跑马都没人知道他回来了,纯纯是借口。
李玉澜也由着他,还是洪大福心疼自家公主,忍不住骂了秦墨两句,“你是牛犊子吗,公主打小就体弱,经得住你这般胡作非为?太糟践人了也!”
然后,李玉澜就被洪大福拉走了。
秦墨也知道自己有点过火了,这两天头脑也冷静了不少,“小高,我爹回信了吗?”
高要也是有些无语,明明两家离的这么近,就不能偷偷回家?非要写信!
高要从怀里拿出信封递了过去,秦墨拆开一看,里面就一行字,“臭小子,回京也不告诉老子,抽死你!”
秦墨笑了笑,看来老秦是收到他的消息了。
“小高,把少爷的战袍拿来!”
与此同时,东宫。
李新和往常一样,批阅了奏折,将奏折送进甘露殿给李世隆翻阅。
他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指点。
李世隆翻阅完了所有奏折,“不错,处理国政越发得心应手了!”
“都是父皇教的好!李新恭敬道。
“行了,没什么问题就下去吧,哦对了,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