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池瑾琛的属下刚一离开,正准备送自己女儿出门的叶佳眉上前就是暧昧的轻轻一撞虞落的胳膊,眸色中全是八卦。
“小落,池瑾琛来邀你一起前去,这孤男寡女”
听着自家母亲欲言又止,且又双眸满是暧昧的表情,她彻底无语了。
“娘,你这好生在府上养胎便是,别东想西想,我与池瑾琛顶多就算是朋友一场,你这二胎还没生呢,别那么急。”
虞落言下之意,自然是让自己母亲别那么着急将自己嫁出去。
说完,虞落急忙离开,再不走的话,她害怕自己母亲拉着她继续说些有的没的。
来到池瑾琛的院子,他的马车已经候着,而虞落身边只带了陈玉,还牵了两匹马儿。
“小落是打算骑马过去?不如坐马车吧,这天还在下雪。”
其实虞落想用轻功的,毕竟外面的雪已经有一尺厚了,马车其实比马二人更难行。
“不必了,池公子坐马车便是。”
池瑾琛已经在马车上了,虞落怎么可能还上他的马车?就算要坐马车,那也是坐城主府的,虽然自己不是在乎男女大房的人,但既然做了古人,特殊情况也罢,这个时候她该避嫌的也得学会避嫌。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一起骑马吧。”
虞落
“池公子不必如此。”
虞落真心觉得,池瑾琛这种享受惯了的主,真心没必要为了迎合她,或是说她是女子,就与她同行骑马,但池瑾琛却是让人牵来了自己的马儿。
“在下怎忍自己一个男儿身却是在马车中,留小落在风雪中前行。”
虞落闻言,强挤出一抹笑来,“池公子不必如此,江湖儿女我并不在乎这些。”
池瑾琛带了两个属下,与虞落朝着城外而去,今日出城的人很多,即便是再不满封城的行事,但因为今日是决赛,这些江湖中人还是按捺不住对高手的向往,纷纷离开了落城前往了封城。
等来到封城,城门口如虞落预料般的排起了长队,等着进城。
池瑾琛的属下拿着牌子走到了前面,贵宾的牌子一亮出来,立即有人为他们专门打开通道。
虞落也有封城的贵宾令牌,只戴了一张面纱的她,自然能不暴露身份就不暴露身份,跟着池瑾琛顺利的进入了封城。
大雪纷飞,破旧的封城早就被大雪覆盖,不止是街道两旁的屋顶,连街道上也踩踏出厚厚的冰雪,走在上面稍有不慎,还容易滑倒。
“这封城一如既往不拘小节,即便这雪下得再大,封城的人依旧是不会清理街道上的积雪,这点封城可不如落城,也是在下选择在落城扎根的原因。”
“那就多谢池公子厚爱了。”
虞落和池瑾琛之间,感觉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但池瑾琛没话找话说,她又不能不答应。
在封城的人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比试现场。
进去自然是要交入场费的,虞落都准备让陈玉去办时,随之封城的三当家却是亲自迎了出来,抱拳对着池瑾琛就是一礼,只是那眼神也没忘记,在池瑾琛身边的虞落身上,停顿了一秒。
“池公子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位该不会是虞小姐吧?”
听三当家这口气,虞落心里忍笑不已。
她可以非常的确定,现在的三当家乃至二当家,或许整个封城的人都痛恨她,痛恨他们落城。
即便落城入不了他们封城人的眼,但这一次落城反将他封城一手的事情,封城怎会不怀恨在心?
虞落抱拳,对着三当家拱手一礼,“收到封城请柬,怎会不亲自前来恭贺,本该在开赛时就前往的,但因落城事务繁多来迟了,还望三当家莫要怪罪。”
“哈哈哈哈,能盼来虞小姐,已经是荣幸之至,怎敢怪罪?再说了,虞小姐还是池公子亲自陪同,在下更是受宠若惊,惊喜不已。”
一番客套,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方心里有多厌恶自己,但大家都不会在这个撕破脸面。
在三当家的带领下,二人当即被领去了贵宾席落座。
而贵宾席,其实也就是观赛台的前面一排,单独放了十把太师椅。
走到自己座位前,虞落正准备坐下,就看到一张属下的面孔,笑盈盈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小落,刚刚远远的看到那身形,感觉就是你,倒是真没想到,还当真是你!”
看着好久不见的夜缕,忽然在这个地方相遇,虞落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么巧,我也没想到你回来,但想想你那爱凑热闹的性子,也是。”
其实是虞落这段时日,完全将这人抛之脑后了。
“前些时日回去了,我也是今日才到的,正准备看了这决赛就去落城,只是没想到小落竟是会与池公子一起前来。”
说这话的时候,夜缕看池瑾琛的眸色中,虽然眼含笑意,但虞落中感觉两人都在似笑非喜,像是有仇一般。
“哎,先别聊了,我们坐下吧,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
虞落看着池瑾琛,只是冲着夜缕淡淡含笑点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她怕夜缕尴尬,急忙说道。
只是当夜缕看着虞落竟然在贵宾席上坐下,脸上的笑当即有些挂不住了。
“小落,他们知晓你的身份不?你怎么能在这里有坐位?!”
看着夜缕吃惊的模样,虞落才反应过来,夜缕的身份还是东封国的皇子呢,难道他没有?
“你不是坐这里?”
看着还有剩余的几把椅子,根本没人入座,虞落也有些懵了。
夜缕这样的身份,难道在这封城还混不到一个贵宾席位?
想想和虞落初相识的时候,虞落顿时更疑惑了。
这封城连东封国的皇子都如此不放在眼里,究竟是夜缕太没地位,还是说封城在这片大陆上,其实根本就不把几国的皇族放在眼里?
“小落是受邀嘉宾,也是与在下一起来的,坐这有何不可?”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池瑾琛,谁知在这时忽然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