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明猴直接气得一蹦两丈八!
再高就要卷入沙尘暴了。
“凌久,还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老大亲自劝降,你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反悔,现在还装腔作势!”灵明猴气哼哼道。
香魃更是怒气冲天,断魂刀嗡鸣作响,声似哀嚎,令人闻之胆寒。
“从灵界一路赶来,如今已经征服了大半个玄界,还没人敢如此戏耍宗主,让你魂飞魄散。”
牛小田也是脸色冰寒,哼声道:“凌久,逍遥宗广纳各界有志之士,但并非缺了你不可。你几次三番抗拒,本宗主也留不得你。”
啊!
凌久惊慌颤抖,连忙纳头叩拜,竖起手掌对天发誓:“逍遥宗威震八方,更有宗主亲自点拨之情,凌久岂会再有动摇之心。事出有因,绝非本意啊。若是此言有虚,凌久愿受天谴,魂飞魄散,六界无依!”
牛小田不由拧眉,对于修行人而言,这是极为狠毒的誓言了。
“放个屁也是低三下四。”冰凤极尽嘲讽之色,眸中杀意渐浓,咬牙道:“倘若你认了,还能得个全尸,却还要花言巧语试图蒙骗,实难饶恕!”
冰夷珠上寒气蒸腾,厚厚的黄沙都成了僵硬的冻土,但凌久内心的绝望却比这还要冷上三分。
就在这时,轩辕烈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恳切道:“宗主,属下愿受宗门任意一罚,但请宗主能听他讲明缘由。”
牛小田冷冷一笑,背手道:“轩辕州主,难道时到今日,你还这么信任他?”
“……”轩辕烈半晌才闷声突出一个字:“是。”
凌久满眼感激看向轩辕烈。
“轩辕州主,如果凌久还是让所有人失望,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牛小田问道。
“不值得。”轩辕烈回答得很肯定,又叹息道:“若是属下不为其求情,只怕终生难以心安。”
青依一脸寒色,呵斥道:“即便不用你求情,宗主也会明察秋毫,岂会立斩其在军前?还不退下!”
是。
轩辕烈心头一松,退到后方。
“凌久,一五一十说来,否则后果自负。”青依语气冰寒。
“是。”
凌久叩拜答谢,说明了情况。
真心投降,无疑!
犹豫也是有的,只是担心遇到上巫的眼线泄密,导致体内剧毒发作。
凌久派出一名灵巫先行一步试探,结果等了半天不见踪影,心下越发慌乱。
于是,凌久又派出两人,还是有去无回!
只剩下凌久在火山口炙烤,坐立难安。
直到傍晚时分,凌久决定不再等了。
因为,不管三名灵巫遇到了什么情况,凌久都是自身难保。
不料,刚到一处火山附近,凌久眼前一晃,便被瞬移到此处,无法离开。
凌久说完,三名灵巫也是使劲点头:“我三人也是被瞬移到此的,请宗主明鉴!”
见牛小田一脸狐疑,凌久纳头再拜,额头满是砂石,看着也挺可怜的。
“宗主!”凌久一脸哀戚之色,恳切道:“此事颇为怪异,从别人口中说出,属下也难以相信。只是,以我三人修为,断难进入此地。”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牛小田问道。
“不知!”凌久摇头,不像是撒谎。
“大家怎么看?”牛小田回头,征求众人的意见。
“不信!”
白泽和灵明猴率先表态,其余人也是嗤之以鼻,认定这是凌久为了活命的荒诞说辞。
牛小田又看向轩辕烈,笑问:“轩辕州主,你认为他们的话,有几分可信程度?”
轩辕烈脸色难堪至极,重重叹了口气,摇头道:“无稽之谈,毫无可信之处。”
“轩辕,你我至交多年,难道连这点彼此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凌久急急道。
“莫要说是真巫,就是灵巫级别,也绝难被强行转移。而且,四人三次,在同一地方被转移。”轩辕烈低垂着眼睑道,又咬牙劝说道:“凌久,宗主仁慈,你莫要冥顽不灵,还是求宗主饶你一命吧!”
“你?!”
凌久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冲牛小田再次磕头:“宗主,属下之前的荒唐之举都因贪生,此时又敢无中生有激怒宗门?
真的有那股可怕的力量,将我四人全都转移了过来啊!”
牛小田点点头,问道:“凌久,轩辕烈这人在你心里,是什么个地位?”
……
凌久微微一滞,不明白宗主为何不追究真相,而是问及无关。
长长叹了口气,凌久感慨道:“至交至信之人,胜似骨肉。”
“你中了毒不肯归降可以理解,为什么连着轩辕烈也骂?我听说,你自从得到了上巫赏识后,与轩辕烈走动也不近了。”牛小田又问。
“我已身中剧毒,不想咸匀再对轩辕烈下毒手。”凌久顿了顿,没隐瞒道:“还有,宗主能勇闯风阵,甚至还收了我的沌风珠,如何再与其平起平坐?”
轩辕烈闻言,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凌久,宗主收了你的沌风珠并不丢人。怎么,在我面前,你还戴头识脸的?”
凌久面上更加无关,蚊哼道:“轻易就降,你在心里,也会轻视我。”
“你啊,真是糊涂。”
“你也并非真的了解我,只是一味责备。”
……
两个好友互相埋怨起来,只听牛小田说道:“凌久,我信你,起来说话吧。”
“宗主真的信我?”凌久不可置信,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难道还要本宗主再说一次?”牛小田板起面孔。
“多谢宗主!”
凌久反应过来,磕头谢恩,这才晕乎乎站起来,恍若梦中。
“老大,凌久诡计多端,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就该将其羁押。”灵明猴建议。
“一切解释不通的事情,都会有答案的。”
牛小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