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则不慌不忙地说:“不急,宛儿刚入宫,咱是一点儿麻烦也别给她找。
等她地位稳固,皇上皇后,还有太后都认可她了,我们再做我们想做的事。
据我所知,战王在宫里是有一批人的。
还有那太后,敏阳公主都是在他的身后支持着他,可别小看了这股力量。”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我不干,我要立刻恢复我的身份。
那秦姨娘和万姨娘都早已知道,我怕个啥!
再说,太后和敏阳怎能敌得过皇上和皇后?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不怕!”
丞相将手中的铜器‘啪’的摔砸桌上。
厉声道:“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让秦氏和万氏知道你是谁,你好大的胆,不想活了吗?
万一咱宛儿没有选上太子妃呢?
你是想昭告天下,你就是那战王正到处寻找的苏氏吗?我真替你捏一把汗。”
“我谅那俩人也不敢。”
苏氏昂着那高傲的头,对丞相的训斥并不放在心里,指定是今天太兴奋了的缘故吧。
她并不生气,还是喜洋洋。
“真是妇人之见。”
丞相今天也发不起火,好在一切都只是虚惊,并没有实质性的后果。
女人就是女人,一得势就了不得。
这不,苏氏又开始提要求了:“老爷。”
娇滴滴的嗓音预示着她有事相求。
丞相早就知道她的惯数,冷冷地说:“跟你说过了,这段时间消停一点。”
见她噘嘴不吭声了,又忍不住要问:“说吧,啥事?”
要说两口子就是两口子呢,对对方那可是真了解。
苏氏立刻喜笑颜开:“我的弟弟,难道你不管吗?
现在侄女儿都是太子妃了,你还让他在外面飘着,你的声誉还是会有一点影响吧。”
丞相沉思一会儿,觉得她的这个要求不太过分。
于是点头同意:“你让他回来吧,如果那战王再让他还银子,还摆件,让他在咱这儿来拿。”
“拿什么拿?”苏氏一听来了火。
“咱现在还怕那病王?”说着又得意起来:
“我说让那贱人替嫁,事后你还骂我,现在看看,咱宛儿是嫁那病王爷的命吗?哼哼!”
“就你能耐。”丞相居然用食指刮了一下那年岁不小的苏氏的鼻子。
这是刮鼻杀吗,这不是年轻人的动作?真是服了这两位。
东宫今天也是张灯结彩,尽显喜气。
该走的礼数都已经走完。夕阳西下,是俩新人的美好时光。
太子撩开新娘头上的喜帕,看着眼前粉嫩的可人儿。
觉得这不只是一个美人儿,也许还会在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中起到一定的作用。
想到此,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只有温柔。
那肖月宛也是满脸红光,烛火与大红喜娘服的映衬,让她眼眸流盼,娇柔柔,美兮兮。
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太子的喜爱,将自己的俏脸蛋儿凑近那也瞅着自己的年轻的俊脸。
就在两张脸即将靠近的时候,太子突然将身子稍稍后靠,脸上的暧昧已消。
用那白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细细观察一番后说道:
“我感觉,太子妃与自己的姐姐似乎有些嫌隙,这是怎么回事?可以与本太子一诉吗?”
肖月宛见太子在他俩人生中最喜的日子提及那她最恨之人,良好的心境一下子变坏。
她喜气的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阴影。
带着明显的不快,说道:“太子殿下,这美好的时刻只属于你我。
望太子不可让其他人等出现在我俩的喜夜之中。”
太子隐侧地一笑,将手收回,端着一杯茶盏独自喝着。
不再搭理她,也不行周公之理。直接将那新娘晾在了一边。
肖月宛聪明之人,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和太子,将来的皇上说话。
想起娘亲昨天晚上的语重心长。
离开了爹娘,嫁到帝王之,一切要靠自己,懂得随机应变,说话要谨而慎之,不可任性,懂得隐忍。
自己和爹娘好不容易等到选秀之日,并将自己顺利的交到了太子手上。
这一步的成功,不只是让自己有了依靠,不再受那王妃的挟制。
而且整个肖府也会因为自己的这一嫁,重显辉煌。
自己肩上的担子是何其的重。
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这一嫁是否会稳固,自己是否会抓住太子的心。今天晚上是关键。
等自己彻底抓住了太子的心,到那个时候,自己想要太子为自己做点事,那还会难吗?所以万不可任性。
她又想起娘亲昨夜教自己的话,要尽快怀上小世子,那样你的地位才会稳固。
脸红心跳让她尽显妩媚。
她立刻换了笑脸,娇滴滴地将自己的身子依偎在太子的怀里。
仰着那美似花儿的脸,娇娇地说:
“太子,我那姐姐从小被父亲送到农场,那时我只有两岁,与她没有交集。
所以我俩感情淡漠,她不喜欢我,我不喜欢她,到了一块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太子盯着她的美瞳细细地问:“那道士指婚,不应是你吗?
因为按你说的,她在农场,不在道士所指方向。”
肖月宛一听,有点惊心,又想起娘亲说的,替嫁一事万不可让人知道,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全家性命也许都会不保。
于是她继续着她的撒娇:“那也是我姐姐命好,早不回来,晚不回来。
就在道士为王爷指婚的前几天,她回来了。
所以,家有长姐,婚嫁自然是姐姐。”
太子沉思地点头。
然后挑逗的笑笑,顺势将她揽入自己宽厚的怀里说:
“你说得对,今天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我们不谈那些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