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都尉也拿不定主意了,他说:“目前还是先把郡主救回去,然后我们就要去滇城与王爷汇合。
到时候我把你这儿的情况给王爷说说。如果王爷要剿匪,就以焰火为信号。”
俩人说定。
段辛飞说:“郡主关在山洞里,是汪俊的纵队在押守。”
曹都尉高兴地说:“真好,这下我们的机会就多了。”
“但是,这下山是要令牌的,就是我也不能将你们送下去。
也就是,你救了人,也下不了山。”
“令牌?”他问:“哪里可以搞到?”
“哪里都搞不到,在大当家的腰间挂着。谁也拿不到。”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三长两短。开门一看是魏宏。
他们都是王爷麾下,所以都认识。
魏宏高兴地说:“一定是王爷要来剿匪了,这下我们就可以不再在这儿当土匪了。
这当土匪的日子不好过。
我真想跟着王爷大刀阔斧的去跟敌人面对面的干。”
曹都尉一拳轻轻捶在他肩上,说:“再忍耐一下,兄弟,我们是来救郡主旳。”
“郡主,被劫持的那是郡主?关在我那儿的。交给你,你带回去吧。”
他说的如此轻巧。
段辛飞说:“你说得倒轻巧,带回去?没有令牌怎么下山?”
魏宏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说:“要多少,我都有。”
“你哪儿来的,大当家的只有一块,怎么会要多少,你都有。”
魏宏一笑:“我不会自己做吗?”
段辛飞想起了,这魏宏是雕刻好手。
被他模仿的雕件,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那绝对是神似。高仿。
段辛飞接过来一看,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
大当家的的令牌他整天攥在手上,已经被他磨得没有了棱角。
魏宏的这块也被他打磨得光滑如玉。
拿在手上,无论是手感,还是模样,都没的说。
于是说:“就把这块给我,你要用就再做。”
魏宏说:“拿去吧,我还有,王爷来剿匪的时候兴许用得着。”
段辛飞叮嘱道:“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以用。”
……
夜深人静,山寨安静了下来。
四周漆黑,偶尔猫头鹰逮地鼠的声响,会引来一阵骚动。
汪俊将郡主一行人带出了山洞,交给魏宏,魏宏又交给了段辛飞。
段辛飞领着他们往山下走去,曹都尉跟在其后。
段辛飞也是一高手,那就是在漆黑的夜晚,他能辨别方向。
还知道山寨的哨兵布置的方位,也就是说,他的脑袋里装着山寨的地图。
子桑雨派来的人,都是有独门绝技的人。
之所以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剿灭鸡心寨,是因为目前他们还没有给朝廷造成威胁。
各个山寨都由不同的土匪霸占,但是他们自己为争山头就打得不可开交。
还没有精力把火力对准朝廷。
所以管他干嘛?劳神费力。
但是,他们必须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是子桑雨的策略。
段辛飞带着众人躲开哨卫,一步一步向前挺进。
实在绕不过去,他就拿出令牌将哨卫引开,让被解救之人过去。
到了最后的关卡,那哨卫是一个榆木脑袋,一根筋。
他看着段辛飞手中的令牌,就放他过去。
段辛飞呢,并不急着走,而是要他跟着自己去山下吃牛肉。
哨卫说道:”不敢,不敢,我的岗位在这儿,我去吃牛肉,这儿不是就没有人把守了吗?”
“没人守,没有关系,这夜深人静的,谁还敢从这儿通行,是吃了豹子胆吗?走吧,走吧。”
“不行,不行,大当家的知道了,就没了吃饭的家伙了,你去吃吧,记得给我带回点儿来。”
俩人推推拉拉,好一会儿没个结果。
守在不远处的尹士卒听到了声响,在暗处观望着。
他看见不远处的郡主一行人没有办法通过此关卡,急了。
他悄悄过来了,手中大棒子一下子给那一根筋的哨卫头上砸去。
去你x的,牛肉也不吃,就请你吃棒子。
哨卫倒地昏迷,郡主一行人趁机通过,回到了亲人的怀抱。把难题留给了段辛飞。
牛肉没吃成,这家伙被砸晕,他醒了回去说,怎么办?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醒不过来吧。
第二天,大当家的义愤填膺,他将与手下喝了一夜酒,还倒在厅里的醉得不省人事的汪俊给提到大厅。
鞭子伺候:“好你个家伙,关着人,还喝酒,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给我打。”
鞭子一下一下打在醉酒人身上,皮开肉绽。
随着一声“报……。”一个土匪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报大当家的,山下哨卫被打死了。”
“什么?”大当家眼露凶光,暗忖:“是时候要大洗牌了……”
……
郡主与肖月寒汇合了,这一次,她吓得不轻,那是要命的节奏。
只是要命吗?还会被这群土匪糟蹋,那真是有辱皇室。
想想都可怕。她老实了,一路跟在肖月寒身后,不吭一声。
肖月寒担心的是,子桑雨在山寨部署的暗卫如果遭到破坏,就会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她感到是自己计划不周。
连续的赶路,肖月寒将五千精兵和郡主交到了子桑雨手中。就疲惫不堪的睡去。
帐篷里,炭火最旺,炉上的茶水冒着腾腾的热气,让一切都在朦胧中。
软软的床榻,肖月寒褪去戎装,一袭里衣睡得扯噗打鼾。
粉嫩的脸蛋儿疲惫犹存。
子桑雨轻轻拂去她额前碎发。替她掖好被角。
浮想联翩的他没有想到,这次自己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