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皇上和太子又在一起来了一次心灵对话。
皇上脸色非常不好,他说道:“这个子桑雨本来就难以对付。
现在又有了一个肖月寒,真是如虎添翼一般,寡人真的是夜不能寐,天天都在想着这件事。
唯恐,有朝一日,控制不住他了,怎么办?”
太子一见父皇说起这些事,就在想,该不会又要引火烧身吧,又得说没有一个皇子能行吧。
果不其然,他还没有开口,就听皇上深深叹气后有说道:
“都是你们没有一个能行的,一天天的,除了享乐,就是争斗。
自己兄弟之间要团结,团结一致对外,知道吗?
而不是向你们一样,给自己的兄弟使袢子,还互相监督。
你们每一个人身边,都有来自各兄弟派的暗探在监督对方吧,父皇没有说错吧。
哎,把力气和聪明才智都用在了自家兄弟身上,又怎么能搞好呢?
我看这江山,是要保不住的节奏。”
“怎么可能?”太子并不认为情况糟糕到如此地步。
他继续说道:“父皇,你不要成天担忧那子桑雨,我看他现在好像是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乡里。
好像对这权力之争并不似以前那般上心。
所以,我们不要自讨烦扰,跟自己过不去。”
皇上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就是这样脑袋瓜的人将来要接自己的班。
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家给吃了,还不知道是怎么被吃的。
就这智商。还啥‘温柔之乡’,真是气死人的节奏。
那子桑雨如今与他的王妃真是琴瑟和鸣,配合得好。
这次抗疫,一个在滇城,一个在都城。
虽然那都城小滇城很多,但是那儿有白眉教啊,而那白眉教一直以来都是为自己做事。
只要是自己不便出面做的事,交给白眉教,没有做不好的。
这次瘟疫,之所以派了子桑雨去抗疫,那是怕瘟疫染到长安城。
几十年前的那一场瘟疫可谓是席卷了整个大地,死的人多如牛毛。
那疫情可不管你是富贵之人,还是皇亲贵胄,似风刮一般吹到哪儿,哪儿都逃不掉。
所以,才派了他去。
谁知道,那替华贵妃和子桑雨解毒的南王妃居然那么厉害。
不仅跟了去,还配了药方。
那些个大臣们只要上朝,就会反馈回来消息,把那药说得是神乎其神,还说是药到病除。
不是自己命人将长安城里的药搜刮一空,那疫情早就被那小女子的药给控制住了。
子桑雨和南王妃的英勇事迹,那段时间,简直就是,长安城街头巷尾百姓的话题,赞誉之言语,到处可以听闻。
连这些个老家伙们,在朝上,那是一个赞不绝口。
弄得自己像个坏人一样,偷偷摸摸的派人去堵绝他们搜集药草。
还好自己英明,不然,早早的就把这瘟疫给控制住,光这朝堂之上对他们的赞美之词自己就听得恼火。
还别说那市井之中,百姓的赞美之言,估计自己这皇帝真的是要让位的节奏。
更要命的是那南王妃顺便还把白眉教给剿了。顺便,你听听,多可怕的词儿。
那老家伙不就这样说的吗?
自己精心维护了好些年的白眉教,就这样被一个小女子给‘顺便’了,你说气人不?
这个时候,皇上见太子那一脸的不在乎,好像他坐在长安城。
自己没费一丝一毫之力,这瘟疫就被子桑雨,那劳碌之命的人给控住下来了,他好高兴的样子。
哼!真是蠢材,自己的太子地位不保啦,蠢儿子。
于是说道:“你醒醒吧,难道你就不看看当前的形势?
你还想,把一切的烂摊子交给你爹去给你扫平?
你要啥时候才把心思用在这上面,记住,你的敌人不是五皇子,也不是十六。”
说起十六,皇上又气不打一处来。
他继续说道:“你们几个见我把十六交给了南王,就又开始把矛头齐刷刷的对准了十六,把他当做了你们的畔脚石。
哎!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儿子。
特别是你,现如今自己的位置受到如此的威胁,还一无所知。”
太子有一点懵,自己的位置难道不保吗?没感觉啊。
哎~我的这个皇帝老子,是老了吗?杞人忧天不说,还到处散布恐怖消息,整得那就是一个人心惶惶。
于是说道:“父皇,你哪儿听说的我们把矛头对准了十六?
那十六不是吗?被子桑雨送到塞外去了,弄那么远,你还不说说他。
让他把十六召回长安城吧,那么远,你就不担心他子桑雨有什么不轨吗?”
皇上说道:“那是十六自己跟着南王去了就不想回来了,要在那儿锻炼自己”
说着他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也在想,十六在那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是子桑雨有意之为吗?”
说着盯着太子问:“你去一趟十六那儿,了解一下情况,怎么样?”
看吧看吧,我就说吧,这火又烧到自己身上了,我就说这父皇是一点不放过我啊。
那个地方,远就不说了,光是这马匹也得走个个把月,还听说,沿途匪患特厉害。
可是不去,不得又被父皇说,没一个有用的。
太子在短暂的时间里想着招儿,有了,还真让他想出一招,可是他的这招还真是太离谱。
他说道:“父皇,我就不去了吧,那五皇子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做吗?让他去。”
皇上冷冷的看着他,心里想,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只要能去了,还真会让我对你刮目相看的。
你有好事是绝不会让的。想那十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就让十六好好锻炼,以后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