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一脸严肃,将士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听话。
那几个贪嘴的重中之重患,被肖月寒的一顿施针与灌下药汤后,有的也已经开始‘哼哼唧唧’了。
醒了。
和他们要好的士卒们,关切的围着他们几个,见醒了,高兴万分,纷纷说道:
“醒了,醒了……好家伙,你们也是命够大,还好遇见了王妃,不然,我看你几个……够呛。”
一个士卒欣喜中带着庆幸。
“可不?你看看你们已经昏迷好几个时辰了,那王妃的针,都给你们扎满整个肚皮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施这么多的针。
不是王妃啊,你们不一定会醒得过来。”
“就是你。”一个士卒指着一个刚清醒一点的重患说道:“你说你是认识毒菌菇的专家。
这些都是经过你辨认的,结果,怎么就混进去有毒的菌菇了呢?”
几个重症,刚醒来,还浑浑噩噩,就被数落一通,也没搞明白为啥被数落,也不想去搞明白,只觉得胃很不舒服。
那个‘就是你’摸着脑袋瓜,刚才数落他的话,他听懂了。
是自己这儿出了问题,可是问题出在哪儿呢?
他还不太明白,因为他现在虽然醒了,但是很不舒服。
一个重患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见是王妃在替他们治病,于是说道:“王妃,我的胃好不舒服。”
“能舒服才怪,刚把你们从阎王爷手中给抢回来,你就想舒服?好好养着。”
说着对一旁早已好了的轻症患者说:“你们把他们给看牢了,今天是水也不可以喝,稀粥更不可给,我还要给他们服药汤,待一会儿,他们还会吐。
记住,一点吃的,喝的东西也不可给,只有药汤。”
肖月寒问对立在旁边的宁公子:“怎么?你没有喝鸡汤?”
宁公子嫌弃的说道:“一直以来,我就不喜欢那个味……想不到今天还躲过一劫。”
说着指指张军几个将领继续说:“我们几个人都没有喝。
当时我们在帐篷里商讨事情,士卒来说,野鸡汤熬好了,让我们去品尝。
但是我们得事儿还没完,没有动身,让他们给我们留一点,他们先喝。
他们就给我们留了一锅,一炷香功夫,我们出去看,就倒了一地。知道一定是菌类的问题,”
说完,他又对士卒们说道:“这密林中美味很多,野果也很多,咱们应该都是有着方面经验的,怎么今天就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这以后可要多多注意,今天不是王妃啊,我看悬。
再就是,去密林下套的时候,不可以一个人去,也不可能走远了,就这近处下套都有吃不完的野物。记住了吗?”
“记住了!”耶,有精神了,声音洪亮的回答。
那几个重患渐渐清醒,搞懂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一方面感到庆幸,一方面面对王妃,又有点不好意思。
都是自己贪嘴惹的祸,王妃那么忙,还在为了自己的贪嘴而忙活,哎~
肖月寒留下一些药粉,叮嘱了张成一番,一行人原路返回。
……
子桑雨自从肖月寒去替将士们解毒,心里就没有踏实过。
在这不确定的密林里,大家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他的心里时时惦记着那小王妃,
三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
那跟去的夜春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回来说说情况。
中毒的士卒多吗?严重吗?王妃给解毒怎样啦?好了吗?啥时候回来呀?
就没个音信。回来看我怎么收拾那夜春。
三天过去以后,又是一个三天。
子桑雨坐不住了,他带着十来个将士,过去了,首先逮着夜春就要一顿克,他已经决定了。
一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张军所在营地,迎上来的是宁公子,他一见子桑雨亲自出动,有点惊讶,忙问:“王爷亲自来,是有啥事吗?”
子桑榆铁青的脸,并不看他,而是鹰眼搜索这整个营地,没有见到王妃,也没有见到跟着王妃来的十余人中的任何一人。
于是问:“王妃给解毒的将士怎样了?”
“好了啊,都好了。”
“那王妃为啥还没有回来?”
宁公子一听,不明白了:“回去了啊,已经回去三天了。”
子桑雨一听,急了,他鹰眼瞪着宁公子问:“你说什么?回去三天了?没有啊!”
宁公子也一个脑袋两个大,他上前一步,紧盯着子桑雨说道:
“没有回去吗?三天前,不对,应该说是三天半前他们就回去了。”
张成在一旁听着俩人的对话,想,这密林就目前来看,除了野物,还没见着有个人。
那是野物吗?这几天自己带着士卒在近处下套,并没有看见有啥搏斗的痕迹,确切的说,是一点痕迹,哪怕是伏草也没有见到。
就在俩人对话中,张成已经组织好了一支搜救队伍。
子桑雨眯缝着鹰眼,看着肖月寒他们回去必经之路,再四处看了看,决定按返回路线开始搜索。
他们搜索的范围不是一条了。
而是在这条路上扩展开来,本来只有一人可通过的小路,他们扩展到了五人向前推进的搜寻。
边上的人,被近两米高的树木荒草掩映着,一把大刀,挥刀砍掉挡路的荒草杂树。
而且,大家一路寻来,并没有看见道路两旁有倒伏的荒草杂树。
子桑雨在小路的左右两旁分别查看着,希望找到蛛丝马迹。可是路已走了接近一半,还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十来个人,说消失就消失,总得有个痕迹吧。怎会一点也没有?
子桑雨在担心中,动着脑筋。
他抬头看着高高的大树,阳光顽强的穿透茂密的树冠,从树缝中撒在地上,地上的腐叶厚厚一层,踩上去软软的,很是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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