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女人坐在床边,一脸羞涩,双腿并拢,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缓缓抬头,近距离的打量着封谂。
男人俊美的五官,令她怦然心动。即使他是坐着的,还穿着黑色的衬衫。她见过那么多的男人,那也能一眼瞧出他的身材一定极棒。
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妆有一点浓,完全掩盖了她本来的面貌。
“爷,春宵一刻,我帮你宽衣吧……”
“……”封谂坐在那里没有动,一双深邃的冷眸,冷酷的扫视对面的女人。
她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闻起来不香反刺鼻。
女人衣着太大胆,胸口呼之欲出,没有美感,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方梦汐在他的面前偶尔也会主动,但他却控制不了自己。总想着要变客为主,行使一个做男人的权力。
“啊……”
封谂抓起床上的枕头,压向对面的女人。女人那双手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上,就被封谂推倒在地。
“滚。”
封谂心里烦躁,大步走到对面的窗户,将窗子打开透气。
“爷,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女人瘫坐在地上,撒娇般的带着哭腔。
“脑袋长得不好!”
闻言,女人吓出
了一身冷汗,赶紧爬起身离开这里。
是宫晨奕亲自派人找的她,这男人是宫晨奕的朋友,岂能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一楼楼梯口。
宫晨奕手中端着一盘瓜子,享受般的嗑起来。
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充当起了吃瓜群众的角色。并且还是在蹲封谂的墙角!
确切的说,他是在为封谂保驾护航,避免他谂爷的私生活曝光了。
旁边还有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如同十八罗汉矗立在那里,没谁敢再经过这道楼梯。
“啪哒啪哒”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宫晨奕抬头盯着那个女人。
“这么快?”他狐疑一声,又盯着旁边的汪树炜。
仿佛在说‘你家主子的身体真虚,需得好好的补补肾’。
汪树炜脸色有点尴尬,装作视而不见吧。
“结束了?”他盯着女人问。
“他……”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摇了摇头:“他没碰我。”
女人拍了拍屁股,不想再接这单生意了,先逃走为好。
“耍我呢?”宫晨奕搞不懂封谂在干嘛。
他要说女人,他给他找个火辣的女人吧,他又不碰。
封谂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他是不是非方梦汐那个女人不可。
他要碰别的女人也行的!可事实证明,他连多看一眼那个女人都觉得恶心。
以前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厌恶的,女人若是亲近他,他都会反感。为何方梦汐却成为了一个例外?
仅因为他与她在法律上是合法的吗?
“哈哈,小美人……别跑嘛……”
对面的露天阳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男人追着一个女人,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阳台上,直接与那个女人玩起了特殊游戏。
…………
封氏集团。
一大早集团里的高层董事们就接收到了,今日要举行紧急会议。
已过八点,可最前面那张执行总裁的专用椅子,却一直还空着。
“谁发的通知呀?莫非是玩大家?”
“怎么会呢?通知可是从集团内部发出来的。”
“那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来?是大少?还是二少?
不过我据我所知,二少还在国外处理上个月那个重要的项目吧?”
“我昨天还见了大少呢,他没说要开什么会议。”
“那便是……那一位了?”
“哪一位啊?”
“你傻呀?自然是上次突来集团那位了……”
“嘭”的一声,会议的两扇大门被人推开。紧接
着十几名训练有素的西装革履保镖,风风火火的冲跑进来。
众人全部都扭头盯着会议室门口。
黑色的皮肤踏在地板上,声声入耳。熨烫得笔直的墨色西裤,映入眼帘。男人身材颀长,上身以西裤同款墨色的衬衫。
保镖为他分开一条道来,他从中间大步直径走到会议桌子的前面。
汪树炜拉开执行总裁专用椅子,封谂霸气的坐下去。修长的双腿放在桌沿,冷酷的眸子扫视在坐的众人。
上次封谂来过集团一趟,但这些人并未有幸,全部都能见到他。
今日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让大家在会议室等候,怕是要重新入主东宫的意思了。
“封谂,你什么意思啊?就算让我来会议室,你要开什么会,那也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人吧?
知道的,你是封氏集团昔日的执行总裁。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封氏集团打劫的呢。”
一名中年男人带着讽刺的口吻,当作众位董事们的面大声的说道。
“是啊,公司现在是封承,还有封寒在管了。老太爷没有发话,你的职务早就没了,真当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封谂吗?”另一个男人附和着他的话。
封寒是封家的二少,是二老爷封伟安的儿子。
一直都是封谂的死对头,封谂出事之后。封氏集团自然也就唯封寒独大!
封谂接过汪树炜递来的一根烟,他夹在手指中,放在绝美的嘴唇里深吸了一口。
偌大的会议室里,刹那间充斥着香烟的味道。
“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有想说的,尽管开口。”
封谂冷笑,阴鸷的目光,盯着烟头上的那一抹猩红。
“封承呢?他是封氏集团的代理执行总裁,让他来跟我们说话。”
“没有封承,让封寒来跟我们说也行。”
“是啊,他们都不来,那我们这个会议,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开下去了。”
以上三个男人,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