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方梦汐用力的推了封寒一下,他翻身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他的火刚刚被她挑起,她就如此无情的不要他了,实在是让他生气。
“你确定吗?”他侧着脑袋盯着她。“可不要后悔哟,一会儿千万不要求着我……”
方梦汐难受的用指甲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在脖子上挠出了痕迹。
可不是不管她怎么抓,身体上传来的难受,还是让她有种想要去扑封寒的冲动。
她跳下床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你干什么?”封寒没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把刀口就已经将小女人的手臂划伤了。
豆大的血珠快速的从她的手臂上滴落在地板,形成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手臂上的刺痛感,远比被自己抓伤的脖子要痛多了。她的理智也恢复了不少。
“你先把刀放下来。”他真担心她在冲动之下,会出手伤了自己。
“解……解药哟……给我。”方梦汐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向她伸过去索要。
“刀扔了,我就给你。”
封寒坐在床边,脸色淡漠。
“你把解药给
我……”她向男人冲过去,扬起手中的匕首就要下手。
封寒抓着她的手臂,用力的拧了一下她的手腕,刀掉落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的她身体如此虚弱,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封寒的对手。
“啊……”她被封寒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想要解药?”他压制着她纤瘦的身躯,隔着衣服布料,都足以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中传来的热意。“我不就是解药吗?”
他的声音突然显得温柔,音量在她的耳边也越发的放大。
“你放开我……救命……”
温热的触感,从她的脖子蔓延,有点刺痛。
男人的舌正一点一点的,将她脖子抓伤的血,轻轻的舔食掉。
她的身体开始沉、沦,之前那种带着理智的清醒和恨意,此时都变得空洞无光。
黑色的羽绒服从女人的身上,被男人脱下来。
白色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
女人里面的身躯,令人封寒顿时兴奋,再加上小女人鼻翼中的气息,更是让他无法自控。
“走开……放开我……”方梦汐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凉意袭来,她用力的攥着手臂,手臂上的疼意再次袭来。
“这一次你若再敢推开我
,那就没有人能帮你了。
你不是想要解药吗?解药就在你的面前,你还要拒绝……”
方梦汐身上的衬衫扣子,在男人的激动下全部都被绷开。
“嘭”的一声,房间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封寒还沉迷在其中,完全不知道有人此时闯入。直到他的脸上传来了疼意,肚子上还连续被人揍打,他才回过神。
“啊……”
封谂一再殴打着封寒,那种强势霸道又狠的举动,恨不得把他的肚皮都给打穿。
好一会儿封寒强支撑着身体,扬起拳头反打在封谂的脸上。
“你打敢我,找死是吗?”
封寒虽然在冲着封谂叫嚣,可因身体上的疼意,他却克制不住的连连往后退,直到身体撞击在了墙壁上才停下来。
封谂盯着躺在床上的方梦汐,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覆盖在她的身上。
“梦汐……你怎么了?梦汐……”他连续叫着她的名字。
“啊……”她难受的呜咽,大脑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光洁的双臂环抱着封谂的脖子,疯狂的亲吻着他的嘴唇……
封寒看着那一幕,若眼神能化为无形的武器,此时的封谂全身已经成了塞子了。
“你
的身体怎么那么烫,到底怎么了?”封谂没有回应方梦汐的吻,一味的担忧询问。“你都对她做什么了?”
他见小女人意识不清,回头盯着封寒怒问。
“哼,呵呵……”封寒冷笑起来。“封谂,你现在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里是酒店,我对方梦汐做了什么,这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你现在还有资格吗?
你是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已婚男人了?
你现在的妻子是杜若兰,而不是方梦汐!”
他的舌顶了顶自己的嘴角,手用力的把嘴角边的血渍擦拭掉。
“我再问你一遍,你对她做了什么?”封寒愤怒的声音,几乎要将封寒的耳膜都给震穿了。
“少爷。”汪树炜带着保镖冲跑了进来。
“把他给我弄出去。”封谂命令保镖。
方梦汐此时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走得出这个酒店房间。
封寒对她做了什么,他已不需要再得到证实,就方梦汐此时燥热,且一再想要亲吻他,与他更想有近一步发展的举动,他就已经明白了。
“二少爷,请吧。”汪树炜对封寒还算客气,向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床上的女人太过娇媚,空气
中都回荡着她口鼻中,所表露出来的那种魅惑人的声音。
即使封寒再有不甘,这种情景他也只能隐忍下去。
杜成远他们都死哪里去了?做出了这种事,却没在门外好好的守着。
不想给他吃,那就不要送到他的嘴边,到了嘴边却还吃不上,那种滋味实在是难受。
“梦汐,别怕,我在呢……”封谂把她抱进里面的浴室,试图为她洗个澡,或许她就会舒服很多。
“帮我……吻我……”
小女人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压根就不想去什么浴室。她的脚抵触在浴室门口,阻止封谂再往里面走。
这一次她身体里的药物,可比四年前要的要烈性很多。
只因是混合着血蛊一起食用的,杜成远想要给封寒的,就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