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转头对白尹道:“这个时间点没有电车,我们只能走回去了。”
“嗯。”白尹一口应答。没事,走走甚好,甚好!她敷衍着极为配合的点头,心思转到了那名犹太男孩身上。
如果弗兰茨当时确定了男孩的身份,接下来弗兰茨会怎么做?他会像hj(希特勒青年团)or冲锋队那样,不给男孩医治,并严厉指责埃因医生吗?还是会好心放过他们呢?
不,不,白尹摇头,他是个纳粹,他是德国预备军官,他怎么会这般好心?纳粹的恶魔行径,残酷暴力,杀人不眨眼……都被历史和影像资料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很多影像都是纳粹自己拍摄下来的,这还会有假吗?
白尹已说不出看过真实资料后的感觉了,但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愿意再去回想看到的场景……
“冷吗?”
白尹:“什么?”
弗兰茨说的如雾般轻飘,她从游离的自我中拉回心神,她当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白尹疑惑的转头将他望着。
他阴着脸,漂亮的睫毛一掀,口气与说出来的话全不在一个频率上:“冷不冷?一个手臂吊着穿不进去……”手指点了点她的外套。
“呵呵,没事,走走就热了。”
“怎么弄的?”他仍是冷冰冰地,感冒引起的鼻音似乎更重了些。
白尹瞅着他,心里暗想:要告诉他吗?再想想,还是算了吧!跟他说又有神马用?“哈特曼夫人……是不是很担心我啊?”她转移话题。
他轻咳一声,道:“信送过来,母亲让我拆开读给她听,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只好自告奋勇,亲自来接你回去。”
她脸一抖:“你看了我写给夫人的信?”
“当然,母亲同意的,不是看,是读了。”他耸耸肩,一脸无所顾忌、正气凛然。
“……”看与读有差吗?白尹黑线加腹诽:他分明是故意的,他仍然不信任她。他明里暗里,就喜欢监督她的言行书信,就算她白尹脑瓜子笨,也不难想到,他弗兰茨就是看她不顺眼,等着抓她的错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