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细枝末节,又担心自己问的太多会令弗金毛不痛快,她忍下来没有再问。
白尹闪神间,弗兰茨把她抱到了沙发上,他自言自语:“墙上粘着她们的鲜血,我想尽办法,可痕迹始终洗不掉。我叫人把它漆成了红色,如血般的红,如果洗不去,就让我铭记。”
白尹心头一跳,有莫明的东西轻轻扎入皮肤,刺进深处。
弗兰茨说的很轻很慢,眼里透着深沉地寂寥,这是白尹无法窥视与深探的,但她仍敏锐的感受到了其中瑟瑟的、悲凉的寒意。
白尹的呼吸变的急促,有什么如蝉茧破开,飞跃在她周围,但她寻不到源头和起因。她盯着他的视线开始迷离,以前的他虽冷淡而少言,但并不冷的冻人,现在的他仿如即将到来的冬天,宣告着生人莫近,豁出一切的霸气。
春尽夏去秋逝,冬季蹒跚来临,她不由地发出感慨:今年的冬季会异常凛冽而难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