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什么开关,她手搭在他肩上,跪在沙发上,嘴唇去亲他的唇边。
她给人的感觉是,因为自己不能说话,就像是没见过人说话一样,盯着他的嘴唇,要看他一张一合说出字句来。
这种盯视,莫名都让人生出羞耻,她却不觉得,全凭野生的动物欲去做。
应铎慢声道:“你没有什么表态?”
她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打字,少女起伏的胸脯离他的只有半指远,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肩,像传说的海妖。
终于,她打字给他看:“那我们会在这里做什么?”
他看完那行字,抬起眼皮看她,眼底隐隐似有温火,声音却仍然矜贵的温和:
”我们会在这里做什么,取决于你想在这里和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