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怕光，而且还怕水，就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
如果崔胜源不是知道自己外公没有被动物咬伤过，或许还真的会把他这样的症状当成是狂犬病。
“除了畏光，怕水之外，他还有什么症状么？”
韩玥上前一步伸手先开被子的一角，搭上老者的脉搏。
“头疼，心悸，每日都要昏睡十几个小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崔胜源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韩玥的动作，忧心忡忡地问道。
“寒月大人，你知道我外公这是中了什么毒么？”
“嗯。”
韩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崔胜源外公中的是尸毒，而且凭她的经验，对方接触过的尸体，至少要两千年以上。
“你外公中毒之前，去过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