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要稍大一些,只是背后紧靠一处十余丈高的矮崖,遮蔽了这山中的风光,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此时,院门正紧闭着,里面也听不到人声,不知什么情况。
夏以真是急性子,心念父母安危,顾不得那许多,上去便在门上“啪啪啪”的拍了几下。
里头没人应声,隔了半晌还是静悄悄的,她颦眉又加重力道拍了数下,仍旧是了无声息。
秦霄见她攥拳咬唇,像要不管不顾地开口去叫,正要出言阻止,却听头顶风响。
霍然抬头,就见一团略带粉矜的白影裹挟着淡雅的冷香从墙头上蹿出,还未及反应就觉劲风扑面而来,气息阻窒,身子不自禁地就向后倒,背心着地,只摔得七荤八素。
他疼得一声闷哼,再抬眼时,仰头就见面前立着个美貌妇人,瞧着甚是年轻,只在三十许间,穿一袭淡云色衫裙,那踩着绸靴的脚正踏在自己胸口上。
“娘,莫伤了他!”夏以真冲口惊叫。
秦霄哪须她提醒,单是那凛眉生怒时一般无二的眼神,仿佛真要将人生吃了似的,便知这妇人的身份,不由暗暗叫苦,这时才明白夏以真方才为何一力阻止,硬是不叫来,原来这当娘的脾气竟比女儿还凶蛮些。
他正躺在地上感慨,胸口忽然一闷,那踏在上面的脚又加了几分力,随即便听那婉中带寒的声音冷然道:“真儿你别管,我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