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酸酸的语气揶揄他。
贺文渊敛了神,忽地想要捉弄她,于是唇角扬起一丝坏笑,才挑着眉说:“我是在想,要怎么说才不会刺激到你!”
“什么?”路兮琳惊呼,“你什么意思呀?你的意思是好太好还是我太差?”
见她对自己怒目圆睁,贺文渊自知目的达到,脸上的笑意更甚。
路兮琳见状,不干了。她墨了脸色,一本正经的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呵……”贺文渊见她真的生了气,不由轻笑一声,赶紧将气氛圆回来。“好了好了,只是逗逗你,你看看,气得脸都绿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你赶紧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贺文渊举手投降,接着便说了起来。
“怎么说呢,安宁她……性情温和,懂事,但也有些任性,性子倔,总的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这是贺文渊对她的评价,路兮琳听了,说不上满意不满意,只觉得挺笼统的。
“那我呢?”路兮琳下意识的反问。
“你?”贺文渊讶了一下,笑道:“干嘛老是要跟她比?”
他记得她向自己表白的那天,也把她自己和安宁放在一起对比,这是第二次,贺文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