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法回答,而且也不愿意回答,干脆直接关上了门。
任凭他们怎么敲,我再也不开门。
等了半个多小时,外面总算安静下来,又等了一会儿,我走到窗户前往外瞅了瞅,看到外面杂七杂八的车都不见了,才穿好衣服出门。
冯红林坐在办公室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桌子上放着两个泛黄的牛皮袋。
“兄弟,你说的果然没错,殡仪馆的那次火灾有猫腻啊!”
一听有门,我赶紧问:“冯哥,这是有啥发现了?”
“关于那次火灾的资料被人动过手脚,而且少了关键的一部分——着火当晚,有人陪姓唐的老头喝了二斤白酒,而且他很可能被人下了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