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翟筱从医生办公室出来。
“叔叔阿姨呢?”
“缴费去了,后面换药你来诊所我妈能帮你换。”
“嗯。”小青蛇是无毒蛇,但胳膊被咬的地方还是存在肿痛,何况是疼痛敏感的沂苏樾。
“疼?”翟筱听出她说话带着颤音。
“不疼。就这小伤能奈我何。”
翟筱打开相册,把照片赤裸裸的放在沂苏樾手上:“是吗,我怎么看见你眼睛红的像个小兔子。”
……
“还好你还知道打电话给我。”翟筱在一旁坐着,眼睛一刻也没从沂苏樾身上移开。
沂苏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头:“翟筱,谢谢你。”
成为同班同学后,好像一直是他在帮助自己,自己一直在添乱。
沂苏樾的手机响起,是江翎与打来的电话,她按下接听键:“哥。”
“半天不回消息,妈电话都打到我手机上了。”江翎与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沂苏樾连忙安慰道。
“你现在在哪儿?”
“在…”
“她在医院。”翟筱帮她回答出来。
“缝针的地方又疼了?”江翎与问。
“沂苏樾,你最好说实话。”
“不然,看我回家怎么虐你!”
……
不是沂苏樾不想回话,江翎与一问就是十个问句起步,她根本插不上嘴。
“都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上班。”沂苏樾把翟筱打开的免提关掉,轻放在自己耳边听江翎与长达十分钟的唠叨。
杨禾若翟企丰缴好费,江翎与才停嘴。
“怎么有这么啰嗦的人。”沂苏樾撇嘴。
夜晚的风微凉,吹拂着沂苏樾的发丝,翟筱忍不住想将她发丝拂到耳后。
杨禾若翟企丰走在前面,知子莫若母。
“筱筱这孩子情窦初开。”杨禾若拿着病历本和翟企丰讲。
翟企丰牵着杨禾若手:“哎呀到年纪了,放手由他去,我年轻第一次心动比咱孩子还早。”
“我爸妈就这样,樾姐别见怪。”翟筱发现她一直盯着他家长便主动解释。
沂苏樾摇摇头,她不觉得奇怪,夫妻之间不就应该这样亲亲热热的,而不是争吵不休。
“我只是挺羡慕的。”沂苏樾头一次说这种略略带些丧气的话。
“羡慕?”
“对呀,羡慕死喽!”
沂苏樾情绪来也快去也快。
翟筱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