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也不用分心在其他事情上面。
“想什么呢?”翟筱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睛,定住般。
“没什么。”冻疮的手又开始痒起来,沂苏樾去挠,被翟筱拦住。
“手会挠烂的。”
沂苏樾有一刹那的透过眼前十七岁的少年看见未来穿着白大褂穿梭在诊室病房的二十五岁男生。
她想象力很丰富,从小就丰富,很多场景都能构建在脑海里。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经常发呆的原因之一。
“草莓蛋挞你也喜欢吃。”翟筱在求证。
沂苏樾去摸衣服的袋子,没掉,她拿出两个:“我有很多地方跟糯糯挺像的。”
她嘴里咬着一个,把另一个给翟筱:“吃一个?”
翟筱:“太甜。”
沂苏樾头脑一热,摘下翟筱的白口罩,塞进去:“不甜,很好吃尝尝。”
小区门口月亮当路灯,柔和的月光洒在翟筱嘴唇旁边明显的伤。
翟筱基本是一秒就把口罩提上去,沂苏樾手僵在半空。
翟筱细品口中的蛋挞,眼神带着点笑意:“的确没有那么甜。”
沂苏樾得到认可,笑容再次绽放:“是吧,我的最爱。”
两人影子拉的很长,沂苏樾又上手拿下他脸上的口罩,翟筱这次没有拒绝,伤疤在月光下更明显。
“你这个伤怎么来的?”沂苏樾轻声问。
看电影的时候还没有,一看就是从她家出去受的伤。
“摔的。”翟筱一边说一边送沂苏樾上楼。
“摔的位置挺独特。”
“……”
翟筱跟沂苏樾就像语言界病友。
翟筱回家,冲了个热水澡,水从头发流到脸颊,伤的位置被热水湿的在作痛,再流过他胸膛。
伤就是摔着碰着了,他也不明白小姑娘为什么就不相信呢,他难不成还会去打架了。
沂苏樾满脑子心事,睡不着,抱着玩偶侧着身。
沂淳不止一次说过,这睡姿对身体不好,可她就是叛逆,偏偏只有这个睡姿她睡的最舒服。
她胡思乱想。
难道是那几个学校混混把翟筱打了一顿?
还是杨母翟父动的手?
不对,虽然和杨禾若没见几次面,但沂苏樾能感受到翟筱的原生家庭很好,出乎意料的好,这么疼爱孩子又怎么会上手打他。
沂苏樾目光移到枕边的围巾。
如果不疼爱孩子为什么还要送小孩礼物。
她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