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翁,请继续。”曾国藩微微点头,示意汪士铎继续说。
“是,悔翁,所谓打1棒给1颗甜枣,前面的办法是大棒子,那这第2个就是甜枣。捐官的事情,曾公不用有心理负担,朝廷1直在做。既然朝廷没有给曾公1分银子的军费,那么曾公为何不跟朝廷要些空白的文书,多1些国子监的监生,对朝廷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多有不肖者,到时候怕是会抢着来买,到时候卖给谁都是曾公的1句话。”
“曾公从此事上既能够获得钱财,又能够获得人情,可谓是1箭双雕。再者,曾公您什么都不跟朝廷要,难道就不怕朝廷不放心吗?不要忘了岳武穆的旧事。”
汪士铎的话1出,曾国藩的心头咯噔1下。
这话怕是也就只有汪士铎敢跟自己说了。但是他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朝廷最怕的不是无能的官员,而是能力太强的官员。
曾国藩要是不需要朝廷1点点帮助就练出1支强大的军队,还将匪患给消灭了,那么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曾国藩知道这大清的皇帝未必就比赵构心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