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他没想到杨鸣竟然那么服软。
抬眼向麻晋良看去，正好麻晋良也抬头看他。
两个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许达厚认真道：
“杨市长，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说你沉得住气？”
杨鸣端起杯子跟许达厚碰了一下，轻声道：
“许局长，你说的这些话，我当你说的是台面上的客套话。
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
你现在提起，我还真想知道。
我怎么给了你沉得住气的印象？”
其实，杨鸣心里明白。
许达厚指的是，自己在暗访时被许达厚谩骂的事。
见许达厚没有吱声，麻晋良忍不住道：
“许局长，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别磨磨蹭蹭的，像个老娘们似的！”
许达厚只好说道：
“杨市长，你不仅沉得住气，你还很敬业！
你到天火任职之前，到过天火！
且当时你带着你的秘书沈浩！
哦，不对，当时沈浩应该还不是你的秘书。”
杨鸣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净光，一字一顿道：
“谢谢许局长的夸奖。
你所说的沉得住气指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