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太远,因为在她做法的过程中,如果成功,她就会进入无意识状态,有可能会摔倒,到时候得扶着她点,否则她这岁数不禁摔。
还有就是整个过程,我和张万年不能说话,不能有其他大的动作影响到她。
嘱咐完后,我俩乖乖退到了十步之外。
此时整个解剖室里,就只有我们三个活人,还有那满柜子的死人。
这解剖室里的气温很低,也没见有空调开着,不知道是不是阴气重的缘故。
大晚上在这种环境里,看一个神婆给死人通灵,多少有些诡异。
之前我对这些事情还忌讳莫深,但现在竟有些亢奋,因为我见识到了这片土地上五千年来所孕育的鬼神文化,它的神秘性,简直令人莫名其妙就入了迷。
只见那个神婆,念了好长一段的咒语,快到我甚至没听清她念的是什么。
她每念几句就要晃动手里的铜铃一下,大概念了有七八分钟,她突然撒了一把白纸,接着又弯腰对着黄斌的尸体说了几句悄悄话,就好像真的在跟那具尸体商量什么似的。
接着她直起腰,又蹲下身子从脚下的碗里抓了一把白米,直接撒向地面。
白米十分均匀地散落在她脚下,而下一幕,则不禁令我生畏,只见这神婆直接就伸手摸向了黄斌已经腐败的尸体,随后闭上了眼睛。
我看得十分入迷,很快就注意到了散落在她脚下的那些白米。
那些白米此时在动,倒不是全部在动,而是有一小部分在动,就好像有人踩在了那些白米上,甚至……还发出了‘吱吱’作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