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年点点头,虽然眼睛一直在发红,但始终没让眼泪掉下来。
他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些道理我都明白,我跟她父亲是至交好友,答应过她父亲要照顾好她,但是生老病死不是我能掌控的,没有办法。”
“我也只能尊重她吧,人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用。”
我叹道:“柔姐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得的,按理说这个病的几种病因,她应该都接触不到才对,不像下塘村的那些村民。”
张万年摇了摇头,直到此时也不肯跟我说实话:“谁知道呢,这可能就是命吧,有的人能活到寿终正寝,有的人从出生起就带着病,谁能把这些说得清楚,只能归结于命运的安排,现在去深究这些,也毫无意义。”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