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欣质疑道:“如果祁安的父亲是因此遇害,那为什么祁安的爷爷却没事呢?按照常理,那个叛徒应该最先找的是祁安的爷爷才对吧?”
“而且祁安的父亲手里确实有一样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但他们确实在争抢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如果不是可以成仙的东西,是怎么引发后面这么多事的?”
“还有那个叛徒,如果真的活到了现在,他现在最少都是九十多岁了,甚至是一百来岁,他这个年纪,还能控制这么大一个团伙的运作吗?”
江雨欣的头脑也是如此敏锐。
张万年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她:“对,祁安父亲的手里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所谓的东西,但确实又有一样东西在被人争抢,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明明韩震不可能留下什么成仙之法,为什么还会引发那伙人跟祁安父亲,还有赵三元这伙人争抢呢?”
“这个事情暂时只能是一个谜团,只有接着往下查,至于那个叛徒还有没有活着,他不一定还活着,他要是还活着,现在估计也行将就木了,有可能是他的后代在把控那个团伙,也就是那个团伙里的老大。”
“至于祁安的爷爷为什么没出事,我觉得跟这老爷子自身有关,这老爷子必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有装傻充愣的嫌疑,之前我就怀疑他知道很多事,只是他不说出来。”
说完,张万年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爸从你四岁之后出去做什么了,估计你爷爷是知情者,甚至你爸去做的事,就是你爷爷授意的,很可能当时那个叛徒,已经对你们一家人下手了,你爷爷跟你爸在密谋怎么对付那个叛徒。”
此时我还捧着那本日记本在看,也听到了张万年和江雨欣的分析。
我晃了晃手里的日记本,说道:“这本日记本里面,还另藏了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