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不至于造成太大损失。”
我一旦有了决定,就得头铁到底,我说:“他就给我这么点时间,今天下午五点去万达广场,这期间怎么去想个万全之策出来?他约我这事儿就是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根本没有万全之策可以应对,更何况他现在占领上风。”
张万年对我都无语了。
段天跟张万年一样是保守派,此时也劝我:“如果对方不会蛊术这种阴险的法门,倒是可以冒冒险,但是这个人会蛊术,那危险程度就很高了,即便要冒险,也要能换取等值的东西,就为了获取他的身份,冒这么大的险,我觉得还是不值得,命就一条啊……”
我拿出刘师傅给的药,笑了笑:“没事,这不是有准备嘛。”
下午四点,我离开了公司,准备去赴约。
我没有打车,也没有叫谁开车送我。
从公司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掏出手机给刘师傅打了个电话。
我上次抢了他的药,他肯定还在生气,接了电话就开始骂我。
“刘师傅,消消气。”
“我知道错了,上次是我不对,这样吧,我请你吃顿饭,在万达广场那边,顺便把那一百毫升的钱给你结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