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行刑官,尽管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那就是他。
为什么我们留守在崇县的人这么多,而我又没休息好,今晚还是待在了这儿,因为我去追过行刑官,这行刑官也对我有一定了解,只要我坐在这里,我是唯一能震慑他的人。
他知道他一旦过来,我会不要命地去追他。
为什么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一是防止调虎离山,二是一切以保护张万年为重,别的任何事都不重要,包括这个行刑官。
我坐在那儿,歪着头挑衅地望着行刑官。
他杵着那儿有半分钟,随后转身离去。
这狗日的,还挺识趣,我今晚要是没在这儿,他肯定就过来了。
他走后,王师傅握着刀从张万年的病房里面走了出来,见人离去,又马上把刀收好。
今晚四个人在病房外面陪护,一个人在病房里面,还有两个人在住院部附近负责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