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照了一圈,就在我把光亮移动到办公桌那个方向时,我晃眼间看到个人坐在那儿,吓得我浑身一僵。
我举着手机,重新把光亮移到那个方向,果真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儿。
这个人靠在办公椅上,背对着我们,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半黑半白,像是上了岁数。
此时其他人也看到了,我们全都僵在原地,吓得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才去摸刀。
“纪方刚,别在那儿装神弄鬼!”
“既然你设伏,我们也来了,今天无非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我们出声呵斥,紧张万分,额头早已布满细汗。
可是出声之后,那人竟还是一动不动,要是装逼,这装也装够了吧。
我们连忙交换了一下眼神,握着刀朝两边绕去。
待到此人侧面时,我再次用手机一照,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靠着办公椅,双眼紧闭,胸口不见丝毫起伏,嘴唇更是乌黑。
我们目瞪口呆,看着此人,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这人不就是纪方刚吗?
他死了?
还是中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