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出变化了。
可能是喝多了,张欣瑞感觉他的眼睛现在特别好看,不自觉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眼睛。
黑眼镜一把抓住她伸出来的手,“只能看,摸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张欣瑞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点喝上头了,轻声问他,“你想要什么价钱?”
黑眼镜低头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刚要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转头看去,是张起灵站在门口看他们。
失策了,当时应该关门的。
张欣瑞的视线被黑眼镜挡住了一点,一时没看清门口是谁。
伸头去看,还是没看清。
在张起灵眼里,他俩不光没分开,居然还抱在一起了?!这瞎子这么猖狂?!
黑眼镜感觉到张起灵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好,赶紧把自己的手举起来,清了清嗓子,“误会,就是看看眼睛,没干什么。”
张欣瑞仰头看着黑眼镜,觉得很好玩,也举起双手,“我不想看,我想摸一下。”
张起灵继续盯着黑眼镜,“没干什么?”
黑眼镜看着张欣瑞的样子,觉得还挺可爱的。
但是在这个情境下,他真想给张欣瑞敲晕,祖宗,可别说了,再说一会出去就得挨揍了。
“还没摸呢,就看看。她喝多了,我这就要走了。”
张起灵不太相信他的说辞,但是就现在看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出来。”
黑眼镜赶紧答应,“诶,这就出去。”
张欣瑞被扶着坐到床上,脑子还没转明白是什么情况,黑眼镜就拿了自己的墨镜出去了。
张起灵盯着他回房间,才把张欣瑞的房门关上。
“怎么都走了?”张欣瑞有点想不明白了,干脆就躺下睡觉了,随便吧,睡醒再想。
黑眼镜最后到底还是被张起灵拽出去打了一顿,保证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才被放过。
第二天早上的晨练小队,成功暂时解散了。
呉邪和胖子压根爬不起来,张欣瑞醒了被自己身上的酒味和烧烤的味道熏到了。
爬起来洗了澡换了衣服,顺带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张欣瑞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
等他们都起来,已经是下午了。
豆干早就给他们准备了粥,很显然,他们都是被饿醒的,很快就把粥都喝完了。
“今天还不错,头居然不疼。”呉邪摸着肚子靠在椅背上,吃饱了,人又活了。
黑眼镜一直盯着张欣瑞,想看她会不会想起来什么事情,有没有什么想问自己的。
但是张欣瑞就在那慢条斯理地喝粥,也不说话,看着像还没睡醒一样。
胖子一直也没有过喝了酒第二天头疼的情况,不做评价。
“咱们昨天喝了多少?”
胖子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还没醒酒一样,有点断片,又没完全断。
呉邪想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不知道啊,咱们买的应该是都喝了,没剩下。”
张欣瑞点头,“喝完了,还干了两瓶我这的白酒。”
“怪不得一直感觉晕乎乎的,昨天咱们居然是混着喝的。”呉邪坐起来回应了一下,又仰头靠回椅子上。
黑眼镜也拿不准张欣瑞还记不记得,他昨天晚上趁机想占便宜的事情,虽然也没怎么占成,还被揍了一顿。
正想着,发现张欣瑞在看他,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对他笑笑。
刚要说话,就被张起灵打断了,张起灵直接把张欣瑞叫走了。
黑眼镜扶额叹气,他也没想干什么,这哑巴怎么像老母鸡护鸡崽一样,这还直接把人带走了。
他打光棍都打这么多年了,也不怕再打几年了,没有那么猴急好吧。
张起灵也没和张欣瑞说什么,就是让她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的感情问题,别被伤害到。
说的时候还不忘了踩一踩黑眼镜,说他打不过自己,武力值有待考量,可能不太行。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找个和我一起打架的人。”张欣瑞被他说的哭笑不得,“我昨天,有点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怎么着,我也得等事情都完事了再说。”张起灵点点头,“你还小,不急。”
张欣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世界上也就张起灵能面不改色地说她还小了吧。
张起灵不觉得有什么,在他看来张欣瑞确实年纪还小,根本还没到着急嫁人的地步。而且要是以他来看,张欣瑞应该招个赘婿才对。
胖子比呉邪多开了点窍,敲了敲桌子,“嘿!”
黑眼镜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俩干嘛了?酒后乱性被抓了?”胖子一边说还一边往张欣瑞离开的方向偏了下头。
黑眼镜摇头,“没有。”
胖子才不相信他说的,“没有怎么还被约谈了?你别告诉我你脸上是自己打的。”
“你这眼睛能不能用到正地方去。”黑眼镜调整了下墨镜,把自己脸上的青色挡住,“还没乱呢。”
呉邪也侧头去看黑眼镜,“哇,你不会是当着闷油瓶的面和欣欣卿卿我我的吧?”
“……忘关门了,而且我俩也没干什么,顶多就是拉拉小手嘛。”黑眼镜避开呉邪的视线,“哑巴自己心脏,看我也脏。”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那得看你拉着小手干什么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脑子清空一下,我俩就没干什么,我还是抓的她手腕,我能干什么,我话都没说上两句。”黑眼镜郁闷死了,他就是看着不像好人,他其实是个好人的。
胖子和呉邪对视一眼,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说假话。
“没办法啦,大舅哥都这样的,我要是有个妹妹,我也得盯紧了她身边晃悠的男人。”胖子宽慰他,“你都要把人家养的花端走了,被打两下就打两下吧。”
呉邪想了一会,也安慰他,“再说了,师父你看起来就不像好人,也不怪闷油瓶觉得你不怀好意。”
“……”
胖子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