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越是直接就被震晕了过去。
白苓觉得嘴角腥咸,血迹缓缓从嘴角流出。
其余人,也都受了伤。
“成功了。”傅小月兴奋喊道。
看着地面上出现的一处大深坑,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即使受了伤,但是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们拼死选择镇压天道,终于见了成效。
这时,感觉到天边有一丝五彩祥云出现。
傅小月指着远处惊讶的喊道,“看,是太阳,是太阳升起来了。”
本来还昏暗的天空,渐渐的变亮了。
晨曦初照,东边露出了一片红霞,接着红霞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就像是一块光艳夺目的玛瑙盘一样。
看到这一幕,大家内心激动。
天道被压制,终于还人间晴朗天。
见此,众人都笑了……
地震灾区。
许多伤患还在等待着治疗,随着太阳渐渐露出头,许多人身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随着黑暗完全被白昼取代,这些伤患全都恢复了健康。
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要不是眼前一片片的废墟,大家还以为这一切陷入了幻境之中。
“诶?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我的伤口居然全部好了!”
“我的天呐,太神奇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群众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
但可以看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白苓看着他们,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笑。
这场灾难,终于过去了!
经历了艰难险阻终于镇压了天道,虽然是暂时性的,但起码可以过一段太平的日子。
看着太阳照样东升西落,恢复了曾经的生机,所有人都觉得努力没有白费。
灾后需要重建。
虽然受伤的都已经回复痊愈,但是房倒屋塌是真的,道路断裂是真的。
眼前的瓦砾和破败不堪,不断的在提醒人们,要珍惜眼前的生活。
各大家族的势力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灾区重建家园。
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还想回复往日的繁华可能要三年,也可能要五年。
毕竟创伤也是需要愈合的。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江时越又住院了,白苓和傅琛还有邢宇他们都来看他。
就——挺巧的。
上次江时越和邢宇受伤,白苓因为灵力受损,无法救他们。
这次因为镇压天道,白苓的灵力也是受损,所以只能把江时越送到医院。
江时越的伤有点尴尬,之前伤了脑袋,现在又伤了耳朵,造成了耳背。
需要在医院休养几天,治疗一下。
看着白苓和傅琛拿着花和果篮,江时越有些惊讶。
“果然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我就知道我在你们心里地位不一般。”江时越乐呵呵的打趣。
不过下一秒,江时越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
竟然是黄色菊花。
这……故意的吧?
“你说你带花就带花,偏偏挑黄色的,咒我?”
“路过寿衣店,看见这花挺好看的。”白苓顺手将花放在床头柜上,一副还用心挑选过的样子。
江时越,“……”
终究是我错付。
江时越拿起来,上面竟然还有卡片,写着,致最想念的人。
绝对就是故意的,江时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侧着耳朵,大声喊着,“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送给你的。”
“送给谁?”
“送给你。”
“给谁?”
“……”白苓一脸的冰冷,用着压迫性的眼神看着江时越。
是真耳背,还是装作听不到?
白苓转过身来,对傅琛道,“对了,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徐思雨了,她好像上了一辆车,驾驶位上的男人长得还挺帅……”
话音未落,江时越一把抓住了白苓的衣角,质问着,“你说我媳妇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白苓回头冷眼看向他,“这回你听得倒是挺清楚的。”
江时越,“……”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端坐在了病床上,没有在说话。
“还装?”白苓瞥他一眼,淡淡的道。
都被揭发了,还装个鬼哦。
江时越对着白苓灿然一笑,露出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白爷,我错了,不装了。”
“那这花,你收不收?”
白爷送的花,江时越不敢不收。
但是收黄色菊花,又觉得不太好,如果床头上摆放个照片,都能上香祭拜了。
江时越叹口气,故作坚强,“收,白爷给什么都收,别说黄色菊花,炸弹我都收。”
瞧这副委屈劲,可怜兮兮的。
白苓也不想逗他了,将傅琛身后的月季拿了出来。
看着眼前黄粉相间的月季,江时越脸上露出了笑容。
“搞了半天,在逗我。”
白苓,“你是挺不抗逗得。”
这花他接受,江时越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谢您嘞!”他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京城口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白苓懒得搭理他,确定他没什么事以后,便和傅琛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幼儿园放寒假了。
傅小月一听放假,高兴的快要把整个屋子给拆了。
傅小天现在已经成功的压制了鼹鼠,时不时的还把鼹鼠放出来遛个弯。
原本傅小月和傅小天就让白苓和傅琛挺烦了,眼下再加个月神和鼹鼠,他们俩烦的不是一点半点。
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