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武的机会,才能超越芸芸众生,获得悠长的寿命和强大的力量”“神君难道忘了神界释放黑手,曾对天庭造成难以估量的伤亡”张若尘道。“帝尘似乎也忘了,神界曾派遣神武使者,相助我们应对始祖之祸。”帝祖神君继续道:“本君无意与帝尘继续辩论,修为达到我们这样的层次,都明白世间之事,不是非黑即白。对和错,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做可以生存,怎么做可以生存得更好。”“原则我自是会有,底线也一直存在。但,就目前而言,神界有实力收割天下众生,却并没有这么做,我们为何要一味的敌视他们呢”张若尘仔细凝视帝祖神君,很难接受这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有着远大抱负的卓绝帝者。池瑶道:“神君可知,永恒真宰的三弟子乃是七十二品莲,也是卓韫真的师尊。”帝祖神君先是皱了皱眉,继而露出恍然的神色,道:“本君明白帝尘为何如此介怀了!本君可以立誓,在此之前,绝不知道真儿是拜在了七十二品莲的门下。”张若尘起身,道:“我介怀的,并不在此,而是从今日起,少了一位可以并肩作战的袍泽。我们走!”“青夙,你可愿意与我一起离开”这里的离开,显然是指离开皇道大世界,与帝祖神君划清界限。青夙哪想到帝祖神君和师尊的理念,突然产生了这么大的分歧,心中怎会没有纠结和犹豫她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对的。或许是,帝祖神君太过信任和太过敬畏神界。也或许是,师尊太过极端。但最终,她选择了跟张若尘一起离开。帝祖神君看着毅然决然离去的张若尘三人,眼神深沉而坚定,道:“帝尘,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本君才是对的。”离开帝祖神君的御舰,走在栖霞圣城的街道上。张若尘问道:“青夙,你可知帝祖神君为何会来的北极主星”“弟子不敢过问神君的事,或许是昊天天尊的意思。虽然北方宇宙的大世界和生命主星,几乎都迁往了天庭的周边星域,但,这边肯定还是需要有诸天坐镇。”青夙道。池瑶道:“帝祖神君是意志坚定的大修士,能让他的理念,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我猜,肯定是受永恒天国重要人物的影响,不是永恒真宰的弟子,就是其本尊。尘哥……你在看什么”张若尘停步,凝视车水马龙的街道,隔着重重人流,看到一位身穿青色儒衫的身影。那道身影,在百米外。张若尘和他之间的这段街道上,至少有数百人,很是杂乱。他显得并不突出,也没有多么强大的气息波动,但张若尘就是发现了他,察觉到了他的不凡。应该是个老者,有着几缕白发,他站在摊位边拿起货物问价,像是没有谈拢,便含笑背手离去。他走得很慢,也很随意,但张若尘无论多快的脚步,竟都追不上他。张若尘来到青衫儒衣老者刚才驻足的摊位边,环顾四周,哪还有他的身影这是一个卖字画的摊位,货主是一个落魄书生。张若尘拿起刚才那个儒衫老者问过价的画卷,将其缓缓展开,双童不禁勐然一缩。只见,画卷上,竟然画着他、帝祖神君、池瑶在亭楼中对饮的场景,青夙就站在亭外。每个人都栩栩如生,像是能够打破时空,从画卷中走出。“这是你画的”张若尘提着画,询问那落魄书生。落魄书生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张若尘道:“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他……他说,待会儿会有一位有钱的大人物,会来购买这幅画,会给我很多很多的钱,让我拿到了钱,好好读书,莫要辜负光阴。”落魄书生越说越羞愧,因为这幅画根本不是他画的,哪有脸要钱。“啪!”一袋圣石,丢给了他。张若尘将画收起,道:“好好读书,莫要辜负了那人对你的期许。”直到此时,池瑶和青夙才来的字画摊位旁,看到张若尘买了一幅画,皆是露出好奇不解的神色。“这幅画是”池瑶问道。“别人给我的一个下马威!刚才我们在御舰上和帝祖神君会面,他也在,但以我的感知却完全没有发现他,好可怕的精神力。”张若尘道。“难道是九十四阶”池瑶脸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道:“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张若尘道:“不笑出来,难道哭出来你看看这幅画,能看出什么端倪”池瑶接过画卷,只是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凝固,道:“第四儒祖的画风,不,是真迹,这怎么可能”当初池瑶做第一中央帝国女皇的时候,便是以儒治国,对儒道相当扶持,对第四儒祖的画自然研究颇多,自认为不会认错。但第四儒祖明明已经陨落了!“难道这世间有儒道修士的画功,完全得了第四儒祖的真传执掌混元笔的洛水寒也不行吧”池瑶道。..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