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眼,又以同样目光看了眼那边正努力一本正经的顾珏暔。一甩衣袍,转身暴走。
送走了祖宗,秀囊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年华也稍得安慰。毫不客气转身大咧咧坐下,正对着顾珏暔。两人这些时日没少在一起喝酒,也不觉尴尬。顾珏暔稍恢复神色,只是眉梢依旧轻松笑意。一位丫鬟上前给他斟满了酒,他笑道;““倒还真是本候小看你了,能给这混世霸王气成这样。本候看你倒是对这些小儿女的事情感兴趣的紧,自己也不知历过情爱没有,还调教别人。”
“那是,年华还知道侯爷与公羊…公…”她一时得意,顿住倒酒的动作,定在那里。暗骂,这嘴又犯贱了不是。
顾珏暔听她话后,脸色猛的一沉,执酒杯的手重重放下,周身的气场有些威穆瘆人。随即冷笑看她,道;“公什么?本候倒是想听听。还能公出什么来。”
年华心中一咯噔,这人可不是禹珏沐。他与公羊晴之间…必也不是她能非议的。一丢酒杯忙道自己还有事,准备脚下开溜。谁知走到一半,就让顾珏暔的话给生生定在那里。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听说你前些日子是被殿下骂出来的?本候与你交情尚可。卖你个人情,殿下每年上元节都会去城南七孔桥下,府中规矩多,你见到他想是不易。”
她没来得及思索顾珏暔为何将这话说与她听,就匆匆跑走。回到房后连灌了几口茶水才定住心。暗道以后在这侯爷的面前还是小心些的好。这位可是真正的杀伐战神,见惯的血腥。
至于公羊晴与顾珏暔之事她是如何得知的,便要从那日与梅园初见说起。公羊晴喜爱梅花,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这并不能引人联想。反倒是那日梅园中几样不合顾珏暔胃口的清淡小菜,引起她的注意来。她入前府后,闲来无事曾让幺儿去打听打听那些菜式都是谁喜欢的。
结果倒让她吃惊不少。公羊晴那般性冷的人,顾珏暔又偏偏是个放荡不羁的主。但又从未在太子府中听说过二人的风流韵事,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否则她也不会那样忌讳在他面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