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神医?什么高人?”
看着往前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人,贺平连忙追上,在刘风的耳边絮絮叨叨叨道:“刘叔,你可别被这人给骗了,他身上哪有半点神医高人的模样?”
说着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秋风,扒着颜如玉就算了,现在还骗到他刘叔头上来了,知道他刘叔是谁吗?那可是江南省的总督,简直就是找死!
“谁被谁给骗了啊?”
就在此时,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抬头瞟来,很是有兴致的问道。
贺平听到这声音,瞬间乖的跟一颗鹌鹑蛋似的,躲在刘风身后,时不时的还瞟向沙发上的人几眼,眼中还带着些许的恐惧。
“原来是修远兄。”刘风拍了拍贺平的肩以示安抚,说道:“你不在楼上守着贺叔父,搁这坐着做些什么?”
端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轻笑着,可脸上却没有半丝的和善,他说:“老爷子就是年龄到了,寿终正寝,我们这么一大群人乌泱泱的在他旁边守着,搞不好他看着我们还心里难受,舍不得,这不就下楼来了呗,让我那一向喜欢佯装孝顺的小弟,好好的敬他的孝,弄不好,老爷子临死一个高兴所有股份都划到他的名
下去。”
“可不是吗?老爷子都要死了,小哥还那么能装,真是令人佩服!”坐在中年男人对面沙发上的中年女人悠悠开口,还摇了摇头。
贺平拉着刘风的手,小声的嘀咕着:“才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他们一直在逼爷爷立遗嘱,分家产,这才被我爸给赶下来的,简直颠倒黑白……刘叔,你不要信他们……”
贺平声音极小,明显是很害怕眼前这两人,除了萧秋风和刘风能够听得到之外,对面沙发上的两人听到的几乎是消音版的。
刘风没有说话,只是领着萧秋风继续往楼上走去,别人家的家务事,他也掺合不了多少。
“哎,刘总督,你别急着走啊!楼上我那小弟把门反锁着,你们是进不去的,不如在这坐坐呗!”
“还有你身边这位是谁呀?”
贺修远翘着二郎腿,出声阻止往上走的几人,眼中满是好奇,同时带着浓浓的恶意。
“这是我特地为贺叔父请来的神医,现在情况紧急就不坐了,你们继续。”刘风冷言说。
贺修远和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贺修云对着上楼的三人捧腹大笑,笑得渗出了泪水来。
贺修远说道:“就是这么一小子,毛都不知道
长齐没,就是你特地请来的神医?”
“刘总督,你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
“可不是,笑死人咧!”
“就这么一小子,怕是还没进门就被我小哥拿扫把给赶出来,刘总督,我劝你这人哪来的,赶紧送回哪去吧。”
坐在沙发上的兄妹说着风凉话,瞟过萧秋风的眼神皆是玩味还有漫不经心,完全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我说他是神医就是神医,至于其他的与你们何干?”刘风同样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抬脚继续往上走。
贺平则跟在刘风身后,对上他这大伯还有小姑姑,他向来没有优势,每一次都被这两人搞得惨兮兮的,还动不动就拿辈分压他,完全是有阴影了,几乎都是躲他们着走的。
“是,是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贺修远撇了撇嘴说:“但你说他是神医,我也能够说他是阿猫阿狗,我们贺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够随便进来的。”
随后,贺修远话锋一转,沉声喊道:“还不来人,把这阿猫阿狗给我拖出去!”
刘风位高权重,他们是不敢怎么样,可是凭借着刘家和贺家这一层关系,处置一个看起来穿着破破烂烂,没有什么权势的小猫小狗,
他们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话才一落,不知从哪个角落忽然飙出了十几个西装革履又五大三粗的大汉。
一个两个还戴着墨镜,一看就是这贺家圈养的保镖。
这保镖抬脚就朝萧秋风而来,伸手就想押住萧秋风,将人拖出别墅。
“贺修远,你敢!”刘风同样黑着一张脸。
贺修远摆了摆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说:“你看我敢不敢!”
楼下闹得如此沸沸腾腾,剑拔弩张。
楼上尽管紧闭着大门,也没能错过这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的争吵声。
“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
一个身着着灰色西服的男人,来到了二楼楼梯扶手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走到楼梯半道的刘风他们,还有坐在沙发上的贺修远贺修云两人。
“这刘总督担心咱们家老爹,一着急就找了个江湖骗子,阿猫阿狗跑到咱们家行骗来了,我正在解决呢,别着急,很快就解决好了。”贺修远说。
贺修远这人,尽管看起来不怎么样,但脑子也算得上是八面玲珑,没敢得罪死刘风,就将所有的事儿都推倒了萧秋风身上。
身着着灰色西服的男人,也就是贺修文看了看刘风,又看了看萧
秋风,随后从楼上缓缓走下来,说:“谢谢刘总督,让你担忧了,老爷子在楼上等着你呢,走吧。”
贺修文让几人先走,自己特地走在后面,挡住了保镖想要押萧秋风下去的动作。
不敢对方是真神医也好,假神医也罢。
只要是刘风带来的人,那就谁也动不得。
他们的真正大本营可是在江南省,而刘风是这江南省的总督,他可不像他大哥和小妹,一个个的跟傻子似的,什么人都敢胡乱得罪。
而且如果对方是真的神医的话,搞不好老爷子就有救了。
为了老爷子,无论如何都得试试!
“小哥,老爹还没死呢,这个家还不是你当家,你现在连大哥的话也不听了吗?”
贺修云在贺修远的眼神示意下,站起身来,伸手指着贺修文,怒斥道。
贺修文居高临下,冷冷地瞟了两人一眼,说:“我相信刘总督,至于大哥的话……”
贺修文忽然顿住,随后勾唇冷笑着,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他的眼神以及表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