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周旋,用枪打死两个,还有一个被我用步枪打伤,最后那孙子叫我拿刺刀给宰了。”
“原来如此,何排长,之前多有得罪了,配合步兵作战是份内之事,那我就记着你这顿罐头宴!”陈信生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因为何炜是真正和日军血拼过的,还能缴到日军的东西,又都是黄埔正期生出身,几句话间,两人的那点不愉快也消弭于无形之中。
…………
一小瓶汾酒,两个罐头,几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全消灭干净,吃喝一顿,聊两句也就完事儿了,何炜等几个排长很快就返回了各自阵地。
谁都知道,今天这一顿,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也许有人都活不到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