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庭折腾了很久很久,折腾到她都快失去了知觉。
他一碰,她就开始打颤。
看到她这个样子,傅御庭有些心疼,可是,心里的那趟邪火,就是按捺不住。
五年了,她每每在梦中喊出雨哥哥的名字,他就要嫉妒的发疯。
昨天,她晚上整整念了遍雨哥哥,一边哭,一边叫。
他整晚都没有睡着。
他几次三番去查,可是,根本查不到她所谓的雨哥哥到底是谁。
他查了她小时候的邻居,朋友,没有一个男生的名字是带雨的。
无论是小学玩伴,初中同学,甚至连高中转学的朋友都查了。
他根本查不到这个雨哥哥到底是谁?
他甚至不敢直接开口问她,他怕问出来,从她嘴里听到答案,他会发疯!
陆以雪现在根本说不出话,她已经精疲力竭,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她只是微微闭着双眸,想起童年那些过往,心里更是难受的要命。
要不是因为昨天的真心话大冒险,她也不会又被傅御庭揪着不放。
突然,她的身边传来门响。
她抬眸一看,傅御庭居然走了。
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果然啊!
男人都是这个鬼样子!
睡她的时候温柔似水,拔腿走人的时候,不留一点情面。
左小艾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手机的屏幕一亮一亮。
她收拢了点力气,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小艾,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陆锦溪给我打电话来了,约我中午吃饭,他怎么那么殷勤?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该不会我在沙发上给他办了吧?”
左小艾的语气有些焦急,明显透着不知如何是好。
陆以雪很累,累到不想说话,“你昨天不光冲他表白了,还当众亲他了,问他你愿意做我男人嘛?他给你打电话的意思,估计就是愿意接受做你男人了。”
左小艾当即傻了,“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怎么每次一喝多,就花样百出,关键你每次醒来,就跟得了失忆症似的,完全不记得。”
陆以雪已经无力吐槽。
左小艾砸吧嘴,“可是,我昨天喝断片了嘛,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干了什么,你说我怎么办好?我能直接告诉他,我昨天喝多了,让他别放在心上吗?”
“能!”
陆以雪只回答了一个字,她累得实在不想说话。
左小艾像是找到了答案,连忙挂断了电话。
陆以雪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已经快被傅御庭的阴晴不定搞疯了。
脑海中,全是刚才水乳交融的画面,脸不由得烧透了。
那狗男人就这么走了。
她现在甚至都没有力气,下床离开这里。
她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叫别人带着她离开这里?
她在心里把狗男人骂了一百多遍。
她发誓,再见这个狗男人,一定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
女佣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把早餐全都一一的摆上桌。
女佣什么都没有乱看,摆上餐桌,转身离开。
等到女佣走了,傅御庭才走进来,“还墨迹什么?还不起床吃饭?”
陆以雪刚还在发誓,要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可是,这么快就见到他,他却骂不出来。
这狗男人,出去是为她准备早餐去了?
“我疼,动不了。”
“哪里疼?”
“明知故问。”
陆以雪现在是越看他越来气,这种话,居然还有脸问。
傅御庭深抿薄唇,“我叫洛羽给你买药。”
他刚要拨通电话,又挂断了,“算了,我还是直接外卖吧,这种药,洛羽买不太方便。”
陆以雪翻了个白眼,还外卖,你怎么不亲自去买?
谁造的孽,应该谁自己去解决。
只是,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
没一会儿,外卖小哥,就把药送来了。
“我给你上药。”
陆以雪盖紧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不用,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好。”
傅御庭却没有理会她的话,阔步上前,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傅御庭,你干什么?”
陆以雪被气急,直接叫了他的全名。
傅御庭的大掌轻抚上来的时候,陆以雪浑身战栗,甚至全身都在打颤。
她根本经受不住他的再一次的触碰。
“别乱动,我给你上药。再动,疼死你,我不会再管。”
傅御庭拧开药盖子,话语没有一点温情。
陆以雪心里都快要把他骂死,可是,嘴里却不敢说出来。
她其实打骨子里,还是有点害怕他。
冰凉的触感袭来的时候,陆以雪觉得身体好受了许多,仿佛置身云端,从火炉中脱身而出。
傅御庭选的这个药膏,倒是真管用。
不对。
“你怎么知道这个药管用?你给谁用过?”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用什么立场问这些话?
傅御庭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外卖买药那里,有一个咨询用药的医生给你指导?你秘书怎么当的?是我身体太健康,让你都没机会用外卖软件买药?”
陆以雪吃瘪,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用外卖软件这么low的东西。
等到用完药,陆以雪明显好受了许多。
双腿甚至都能动了。
傅御庭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穿衣服吃饭,你还想躺多久?”
说完,傅御庭转身就走。
陆以雪刚想穿衣服起来,这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