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艾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傅总和陆总在,我来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我先走了。”
陆以雪把她拉了回来,“我请客,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陆总请客,凭什么你走?”
陆锦溪指着自己,“你的意思是我走?”
“我哪里这么说了?我请客,四个人又不多,一起坐下来吃,反正我刚拿下来一千万,想吃什么随便点。”
陆以雪按着左小艾的肩膀,让她在陆锦溪的身边坐下。
左小艾如坐针毡,“傅总,要不咱们俩换个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包间,却只有四人座,唯一的空位,就是陆锦溪旁边。
傅御庭全当听不见,自顾自看着菜单,对旁边的陆以雪说:“这道菜你爱吃,来这个。”
陆以雪翻了两页,指着上面的一道菜,“这个你爱吃,来这个。”
“这个可贵,你舍得?要不我补你点?”
“反正我有一千万,不怕,不过,你愿意补我钱,我也是不介意的。”
左小艾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还有傅御庭和陆锦溪在,她以为只有陆以雪。
“要不我去加个座,我坐旁边?”
她试探的看向陆锦溪。
“不用,你就坐这吧,我是洪水猛兽吗?你这么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陆锦溪反问。
左小艾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果茶,“没有,我是怕你不自在。”
“又不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有什么不自在的?你酒量不好,一会儿别喝酒了就是。”
陆锦溪拿着菜单给她,“你点吧。”
左小艾从她手里接过菜单,看着他这突然的温柔,看来他对自己也没有原来的那种讨厌?
她只点了一道菜,就把菜单还给了陆锦溪。
“对了,小雪,你电话里说,你赢了一千万,怎么赢的?买彩票了?”
左小艾随便找了个话题,避免尴尬。
陆以雪给她把经过讲了一遍。
左小艾听完,给她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我好徒弟,没给师父丢脸。”
“你教的陆以雪马术?你还会骑马?”
陆锦溪完全没想到,陆以雪骑马都那么厉害了,如果左小艾是她师父,那马术得有多好?
“我的马术,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从5岁就学骑马,从小到大拿过的马术奖项,家里摆都摆不开,以前缺钱的时候,我就去赌马,来钱比买彩票还快,我上学的时候,也需要练,我觉得一个人练无聊,我就教小雪,她对马术不太感冒,只是跟我学了个皮毛,不过,对于赢什么萧蕾,还是绰绰有余的。”
“哟哟哟,吹的一手好牛,你骑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不信。”
陆锦溪居然跟她杠起来了。
“不信?不信一会儿吃完饭,去马场,咱俩比比,看谁能赢?”
“好啊,比就比,你要是能赢我,我也给你一千万。”
“成交,那我就等着收钱了。”
傅御庭看着他们俩一来一往,附在陆以雪的耳边小声地说:“你这是给你姐妹千里送钱来了?”
“有钱当然一起赚,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从来不把一千万放在眼里,把陆锦溪的钱扒层皮,给我们小艾,也算劫富济贫了,你说对不对?”
“既然是劫富济贫,一千万是不是太少了?一会儿赌马的时候,我想办法给你姐妹抬抬价。”
“还是你够坏啊,我真喜欢。”
她们俩耳鬓厮磨,也是言笑晏晏。
一顿饭倒是吃的其乐融融。
不过,陆以雪准备去结账的时候,显示已经结过了。
看来傅御庭还挺给力,说补点,就给她全补了。
“去马场?”
陆以雪等着看好戏。
“好啊,现在就去,我等着看你输。”
陆锦溪和左小艾一辆车。
陆以雪坐傅御庭的车。
车上,傅御庭主动和她闲聊,“你有意把左小艾叫来,想撮合他们俩?”
“试试呗,成不成看天定,谁知道陆锦溪说的害怕撒酒疯是不是找的借口?”
陆以雪对他编造的借口是一丁点都不信。
“这个我能证明是真的,老大结婚的时候,他和他媳妇都喝多了,我们去闹洞房,结果没想到,他媳妇开始撒酒疯,不过,也不是别的方式,就是坐在婚床上,跟吃了笑药一样,一直在那笑,我们问她笑什么,她说她不知道,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大晚上的,你不知道有多渗人。”
傅御庭开始讲他们的趣事。
陆以雪听的津津有味,“这么有意思?”
“我们乐的看戏,更是不舍得走,没想到,陆锦溪撒丫子就跑了,跟撞鬼了一样,我们后来问他,他开始还不说实话,被我们几轮追问,才说出实话,他妈小时候,一喝多了,就暴揍他,还是打的皮开肉绽那种,她从小就对耍酒疯的女人,心里有阴影,都形成应激反应了。”
傅御庭说。
陆以雪恍然大悟,“难怪他刚才不让左小艾喝酒,我还以为是怕影响他们俩赛马,原来是怕她喝多了。陆锦溪居然还有这一面?”
“你也别出去说,他毕竟也要面子。”
傅御庭说起陆锦溪的黑历史,更是越说越起劲。
“难怪陆锦溪不敢找左小艾,毕竟什么都能忍,耍酒疯这种应激反应,还是真的忍不了,再加上左小艾这死丫头,明明酒量差的要命,可是瘾还大,没事就爱喝几口,如果她要想和陆锦溪成,要么戒酒,要么戒男人。”
陆以雪忍不住吐槽。
“年纪轻轻的就戒男人,你能戒?”
傅御庭反问。
陆以雪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你烦不烦?”
傅御庭专心开车,“我晚上检查一下,你到底能不能戒?”
陆以雪抬手打了他一下,“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