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艾有些犹豫,“可是,我平时工作很忙的,要经常走秀什么的。”
“我出你工资加提成加一块的双倍。”
陆锦溪比划了个2
左小艾还有有些犹豫。“最近我老板特别重视我,给我好多机会让我上大秀,说不定我就要火了,火了我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那就三倍,不能再多了。”
陆锦溪比划了个3,能出这个钱,要比其他的赛马师,价格都要高得多。
左小艾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那就这么说定了,成交,你可不能赖账。”
陆锦溪没想到她变脸速度这么快,“我的赛马场,不用天天来,因为并不是天天有比赛。”
“好的,财神爷。”
左小艾一口应下。
陆锦溪错愕了下,“你刚叫我什么?”
“你以后就是我左小艾的专属财神爷,我不供泥塑的财神爷,我就供你,因为你能给我发钱。”
左小艾边笑边说。
陆以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这已经把要钱,都快写在脸上了。
看见陆以雪都笑了,陆锦溪更囧,“别闹,以后在人前叫我老板。”
“好的,财神爷老板。”
左小艾笑的更谄媚了。
陆以雪实在绷不住,咔咔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很好笑吗?”
陆锦溪越说,声音越小,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左小艾调戏了?
可是,他没有证据。
陆以雪本来还憋了两秒,可是,瞬间破功,笑的更大声,“你要是以后也给我发钱,我也叫你财神爷。”
陆锦溪囧到了极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刚才想说什么都忘了。
他特地背过身,不去看陆以雪,不想看她的嘲笑。
“言归正传,我给你讲讲赛马场的规矩,其实,你走秀也不用耽误,因为我们平时赛马,和你们走秀的时间并不冲突。”
陆以雪止住了笑声,悄悄地走了过去。
傅御庭看出来她有坏心思,“你又想干什么?”
陆以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走到陆锦溪的身后,趁他不注意,背后一推!
陆锦溪一时不察,重重的朝前跌去。
左小艾被吓了一大跳,想要扶住他,没想到,两人居然抱在了一起。
对视。
两秒。
五秒。
陆以雪恶作剧成功,捂着嘴止不住的笑。
左小艾的脸烧透了,慌忙推开了陆锦溪,尴尬的整理自己的头发,“小雪,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我不小心手滑了。”
陆以雪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还是喜欢逗他们俩,实在太有意思了。
陆锦溪同样尴尬,咳嗽了两声来打破尴尬,“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单独跟你再讲讲。”
“好。”
左小艾脸都要红透了,默默地跟着陆锦溪走了,她甚至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等到人都走的没影了,陆以雪还在张望。
“别看了,人早就没影了,要不是你多事,你还能多看会儿。”
傅御庭无奈的吐槽。
陆以雪跟着他八卦,“我觉得陆锦溪对左小艾还是有意思。”
“没意思,你看错了。”
傅御庭立刻反驳。
“绝对有意思,这是我作为女人的直觉。”
陆以雪说。
“绝对没意思,这是我作为陆锦溪兄弟的了解。”
傅御庭还根据她的话,来了个对比。
“不信我们俩就打赌,要是他们俩能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陆以雪今天有点打赌上瘾,可能是因为她刚赢了一千万。
傅御庭听到赌注,来了劲头,“那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和我在家做三天不出门,敢赌吗?”
陆以雪的脸也被传染的红透了,四处看看,幸好附近没有人。
“你疯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傅御庭靠近她的脸,呼吸在咫尺之间,“你就说敢不敢赌?三天不出门,吃睡都在家里,不上班,不游玩,只做一件事。”
“我疯了才和你赌这个。”
陆以雪别开脸,捂着自己的心口,她仿佛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傅御庭觉得非常有意思,尤其看到她害羞脸红,还是忍不住想去逗。
“你要是不敢赌,那就是怕输了?你也认为,你根本不会赢是吧?”
陆以雪羞红了脸,“你胡说八道,陆锦溪明明就喜欢左小艾,你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如果他对她没意思,他有那么多赛马师,何必花三倍之数这么高的价格,只为了把她绑在自己身边?而且,他说出的赌注,还是让左小艾当牛做马伺候他一个月,他缺保姆吗?非得打这个赌?明显就是借打赌之名,把左小艾留在身边。”
傅御庭点了点头,唇角微扬,“说的很有道理,那就继续打赌吧,我的赌注不变,你赢了,你要什么我都给,要是你输了,家里三天,只有一件事,你既然这么笃定,那就赌吧。”
“我才不要跟你打这种赌,想打赌可以,必须换个赌注。”
陆以雪捂着胸口,想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她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傅御庭端起她的下巴,“你不是笃定你要赢?那还怕什么?有什么必要换赌注呢?反正你胜券在握,不是吗?”
陆以雪心跳的犹如小鹿乱撞,连忙跑开,平稳着心绪。
没想到,这都多久了,还能被她撩到。
“真是妖孽。”
陆以雪在马场自己溜达,没一会儿,碰到了陆锦溪和左小艾在谈事。
她躲在一旁偷看,越看越觉得他们俩绝对有猫腻。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杨菁菁来的电话。
肯定是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