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口袋千条,烈酒和陈醋各两百坛,拒马百架,铜镜百面,让随军郎中各自准备金创药,补血草,烧伤药膏,青蒿和艾草煮水浸泡两天的白布条、棉花团,竹板宽二寸长一尺,数量由郎中自行决定,运输马车五十驾……,三天后辰时都到凤鸣坡集合。”文星吉有序的安排着。
“爹爹,我也要去!”符茹云说道。
“你不要去,帮我照看好玉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她现在随我姓叫文婼玉!”文星吉连忙说道。
“大长老,你去安排剑士,二长老,你去拜访郎中……”。符文朝吩咐五位长老分头去做战前准备。
“对了,庄主,《紫薇心诀》的力量还是欠缺些,上次听茹云说贵府有藏经阁,不知能否让在下重新选一本修炼,这样战斗时把握会更大一些。”文星吉想趁机找些好东西。
“当然没问题,您把全庄人当自家人,这里就是您的家。茹云,毕宴之后带仙师去藏经阁!”
“庄主,贵庄有没有阵盘?”文星吉追问道。
“阵盘?未曾听闻过,不知是何物?”符文朝答道。
“那还是算了,先用阵旗吧!”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文星吉参加完庄主准备的家宴后,便被符茹云领到了藏经阁。
藏经阁门外有十二人把守,门口很小,进门后是一段过道,过道墙上有无数暗洞,应该是设机关用的,文星吉跟着符茹云的步法,七扭八拐地来到一个玄关,右手边有扇木门,木门上有处机关,操作几下,门就被打开了,进去之后别有洞天。
里面是个暗室,暗室里的书架上是些绢布、兽皮,还有些玉简。不等符茹云介绍,文星吉便自己翻找了起来。但翻遍了也没找到一册有用的心法,都是些中品类,宝箱里装的也才到上品,对他来说,没什么价值。
“你家还有藏经阁ps吗?这些对我来说几乎没什么用处。”文星吉对着符茹云做了个鬼脸。
“这些还不够吗?这可是符家庄最大的藏经阁了,那册《无相神功》可是镇阁之宝,这都看不上吗?”
“可能不适合我吧,我们出去吧,这里不透风,憋闷的要死!”文星吉感觉有些失言,赶紧岔开话题。
“要不要到我的屋子喝口水,距离这里不是很远?”
“你屋子有极品功法?”
“没有!嗯哼,去看看嘛!你能送我《三尊赞》你肯定懂音律,教教我好吗?”
“好吧,参观一下大家闺秀的闺房也算旅游,还不用买门票!”
“你多大了,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的,说话语气跟小孩似的?”符茹云又用手托起文星吉的诡异地笑道。
“我又不是唐僧,你学什么妖精啊?”
“什么唐僧、妖精?你到底多大了?”
“推算下来我应该十七吧!”
“我比你大一岁,你以后叫我姐吧!”
“你占我便宜?”
“……”
两个人就这样斗着嘴来到了符茹云的屋子,屋子里面有架古琴,有支洞箫。桌面上有几本乐赋曲。文星吉翻了一下,都是些文字写的简单古曲。
文星吉让符茹云给她弹奏一曲。符茹云便以一曲《凤求凰》的韵律在指尖飘荡,旋律柔意绵绵,含情脉脉,文星吉听得入神,不自觉地拿出八尺乾坤跟着迎合起来,凰飞凤随,依依流连,丝丝藏意,韵韵悠长……。
“你用什么吹得,真好听!”符茹云十分好奇。
“这是我的武器,我叫它八尺乾坤,寓意八尺定乾坤!”文星吉把八尺乾坤让符茹云看,符茹云好奇上前去抚摸,不料摸着文星吉的手,然后又缩了回去,羞涩地跑到床边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你的笛子是透明的,我看不清!”
文星吉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突然被电到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反正现在也回不去,还要在这里生活四十年,在那边前妻已经替我做了离婚手续。我孤家寡人,男女之事,随缘吧!薛丁毅和苏萌颖会照顾好婼婼的,只是苦了爸妈,也不能捎个信回去报个平安,不知二老在这种打击下,能不能熬过这十年……”。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大男人怎么哭了?”
“我的沙子里进眼睛了行不行?”
“眼睛?沙子?屋里又没有沙子啊,你是想哪个姑娘了吧?她叫什么,有我漂亮吗?”
“我给你吹一首《梁祝》,你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文星吉横起笛子,闭上眼睛,抬指间,旋律响起,婉转悠扬,时而忧伤,时而欢快,听得符茹云都不敢呼吸。她从未听到过如此悦耳的笛音,更没听过这样优美的乐曲,对文星吉已经不只是爱慕和倾心,心中已经崇拜地失神而不受控制,她不知不觉地从背后搂住了文星吉。
“咣当!”
门外有人碰倒了花盆,文星吉赶快出去查看,发现一位身着浅绿长裙的姑娘,披头散发蜷缩在碎花盆旁边,抖抖嗦嗦,十五六岁的样子,跟符茹云相貌有些相似。
“她是我妹妹茹梦,三年前突然得了失心疯,除了睡觉,就是发疯似的乱咬东西,我都差点儿被她咬到!”说着话符茹云扶起茹梦,把她搀扶到隔壁的房间。
“奇怪,妹妹不是被父亲捆住了吗,怎么会自己跑出来?”符茹云自言自语道。
“难道她的意识也穿越了?”文星吉说着也跟了过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仔细查看了符茹梦住的地方,发现床是特制的,床上有捆绑用的角耳,角耳上有挣断的绳头,再过去查验了符茹梦的双臂,有淤青的伤痕。
“你妹妹三年前有没有被狗咬伤过?”
“家里有护卫,不曾喂犬,况且她年龄小,父亲也从不让她出门,应该没有吧。”
“那你父母有没有被狗咬过?”
“我们是剑士世家,自小习武,犬类伤及不了他们。”符茹云说道。
“那到底是由什么引起的?”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三年前妹妹偷偷去了一趟藏经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