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不会懂。”
“是,我们都不懂。”傅少衍轻掸了下烟灰,继续说:“不懂你为什么就是非向晚荞不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因为她值得。”
“我劝你还是清醒一点吧,她不爱你。”
傅少衍一盆冷水泼过去,试图浇醒这个沉浸在梦境中不愿清醒的恋爱脑。
顾景湛垂下眼眸,掸了下烟灰,声音淡淡的:“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只要我爱她就行。”
说完,他将烟抿进唇里,浅浅吸了一口,随即白烟从他唇里轻描淡写地吐出来。
顾景湛对向晚荞的执着,早已进入了疯魔病态的阶段,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影响的。
“……”
傅少衍再度无语。
看吧,不是他没劝,而是真的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