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栩安看到新闻后,见向晚荞没有让那些娱报的记者直接曝光他的照片,原本紧绷的弦才稍稍松弛了些。
虽然如此,但那些重要的东西始终掌握在向晚荞的手里,还是没办法彻底安心下来。
被人要挟着的滋味真他妈不好受!
肖栩安快速收拾了一下,赶紧离开这个充满恶心回忆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在门缝里探出头,怕被人看见他在这家酒店里,然后跟热搜头条的内容扯上关系,把他的事情彻底曝光。
到时候,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肖栩安见走廊里没人,便偷偷摸摸溜到楼层的安全通道,走楼梯离开。
他从酒店里流了出来,打车去了吕家,找吕思薇。
吕思薇自那次从爱尔兰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出过门,还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
每天吃完饭,就回房间里待着,哪都不去。
她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是为了调养身体的创伤,另一方面是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至今如影随形,让她无法摆脱。
肖栩安来到吕家后,直奔吕思薇的房间。
他站在她房间门口,轻敲了两下门,声音透着一丝急切地喊:“薇薇,开门,是我。”
吕思薇坐在窗台边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亮,双眸空洞无光。
她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直到敲门声响起,身体才有了反应。
吕思薇回过神,缓缓穿上拖鞋,起身去开门。
开门看见肖栩安的那一瞬间,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疑惑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肖栩安什么都没说,沉默着走上前抱住了她,而且双手抱得特别紧。
吕思薇察觉他情绪不太对,又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肖栩安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唇紧抿,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
见他什么都不说,吕思薇也不再追问。
过了好一会儿,肖栩安才将她松开。
他双手扶着她肩膀,眼里闪烁着心虚的光芒,低低开口问她:“薇薇,你……看新闻了吗?”
肖栩安被不安的情绪包裹着,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紧张与试探。
“什么新闻?”吕思薇脸上满是不解和困惑。
这些天,她都处于无精打采的状态,不是发呆就是发呆,根本没有看过手机,也不关心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听到她的回答,肖栩安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轻描淡写地回她说:“没什么,我就这么随口一问。”
吕思薇眉头微蹙,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总感觉今晚的肖栩安有些奇怪。
“那你……”
“薇薇,我今晚想要你。”
说完,没等吕思薇有任何的回应,肖栩安便强势地吻住了她,然后将她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
他现在只想借助她的身体,来发泄今晚的不痛快,暂时忘掉向晚荞给他带来的阴影。
吕思薇并不知道肖栩安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他心情不好,也难得地配合。
之前因为身上的伤痕没彻底消除,还有心里对这种事情的恐惧,所以她就假借身体不舒服,拒绝与肖栩安亲密接触。
不过现在,她也该在肖栩安身上摆脱掉那个男人的阴影了。
两人心里都藏着事,而对方也都被蒙在鼓里。
事后。
肖栩安坐在床头,手中的烟一点点燃烧着,散发出淡淡的烟雾,在周身弥漫。
他默默吸了口烟,脸上神色深邃复杂,像是被某种沉重的思绪所困扰。
吕思薇见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裹紧被子起身,轻轻把头靠在他胸膛的位置。
“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啊?肖氏的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面对她的问题,肖栩安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
他深吸了口烟,而后将烟雾缓缓吐出,淡淡地嗯了一声:“肖氏的事情发生了些变故。”
“发生什么变故了?”吕思薇抬头看向他,忧虑地皱起眉头,“你不是说已经给老头子下药了吗?”
“那死老头根本就没吃我下的药,他之前那副痴呆的样子都是装的。今天他还准时出席了股东大会,让我跟我爸在会上颜面尽失。”
肖栩安接着狠狠吸了口烟,眼里充满了愤怒。
闻言,吕思薇惊讶中有带着丝慌张。
肖栩安又道:“那死老头子在会上当场撤了我爸的职,还宣布由肖沐辰接替总经理的位置,以后肖氏集团的事情全都由他来管理。”
说着,他掸了掸手上的烟灰。
“最可恶的是,那死老头还拒绝了我进董事会的要求。”
吕思薇听完肖栩安说的这些话,眉头蹙得更紧了,神情也愈发凝重。
她沉声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肖栩安没有立即回答,深深叹了口气,而后不紧不慢地将手上的烟掐灭。
沉默片刻后,才听见他开口:“这些事情都跟向晚荞有关,她现在拥有肖氏集团百分之十三点五的股份,今天在股东大会上还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听到‘向晚荞’这个名字,吕思薇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眼里充满了对她深深的恨意。
“又是向晚荞!”
肖栩安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同样对向晚荞恨得牙痒痒。
他咬牙切齿地说:“她现在就是存心要报复我们,不让我们好过。”
吕思薇慢慢攥紧拳头,狞声道:“她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让她不得安宁!”
“可惜,蒙西先生没能对付得了顾景湛,不然向晚荞今天怎么可能蹦跶得起来。”
听到肖栩安提起蒙西先生的那一刻,吕思薇还是控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肖栩安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搂着她的手在她胳膊上摩挲了两下,轻声问她:“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