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惹人非议招惹官兵,无奈时冽的气力极大,任由龙晏清如何拉扯都不能够移动分毫,眼看着远处官兵赶来龙晏清咬着牙顺手抄起一根木棍,冲着时冽的后背,用力一拍竟然咕咚一声一头栽了下来,原来这些时日里时冽受此伤残,依然精神抖擞的全靠始终记挂这家兄吊着一口气,如今一口气没上来昏倒在地,龙晏清也顾不得了,拦腰抱起时冽就跑向客栈房中去,将他放在床上,在他胸口人中之处推拿了几下却毫无作用,没有法子龙晏清只得在旁边静静等候。
良久,时冽忽然睁开眼睛惊吓的喊道“兄长,兄长我错了,我依旧都听你的,兄长别走,兄长兄长”声音大的吓人把自己都吓得愣住了,一时间满脸泪水纵横,伸开手掌掌心中还有告示的碎片。
龙晏清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才能够缓解他此时的悲痛,时冽冰冷的脸对着龙晏清毫不客气仿佛俩人素不相识一样的怒喝道“出去,滚出去”。
龙晏清心知他心情不好也不和他计较,便默默一人出去了轻轻关上了房门,一连几日时冽既没有允许龙晏清进屋,也没有进食进饭,就是连一些汤汤水水的也没有,倒是客栈的周围时不时的有些人来回的转悠,龙晏清知道情况不妙啊,只怕自己和时冽已经是被人惦记上了,极有可能是朱勋的人,
龙晏清想要敲门告诉时冽却却被骂了出来,没法子,龙晏清只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时冽的门外,一日傍晚,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夜间更是越下越大,狂风暴雨气温骤降,龙晏清担心时冽的伤势,想要起身查看一下时冽的病情还有为他增添点被子,刚刚起身就察觉到有些异常心想:近些时日里客栈的周围总是有人盯在这里,今夜只怕是要动手了,自己的武功低微时冽身上有伤,只怕不能敌对,不能硬碰硬只能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于是将自己身上存留的最后一瓶蒙汗药伴着窗外的雨水洒下,一炷香的功夫窗外就已经没有了声响,龙晏清刚有些得意之色,时冽的屋内就传来了打斗声,
龙晏清推门而入,正好四五个人黑衣人正在围攻着时冽一人,时冽坐在太师椅上任由他们进攻却始终是近不身,其中有人看到龙晏清闯了进来,便抽刀向龙晏清的方向劈了过来,龙晏清手中并无兵器,不知道如何接下这招,手起刀落眼瞧着这刀就要砍在了龙宴清的身上,砰的一声,时冽抬腿将小腿上隐藏的的判笔飞来,将黑衣人手中的刀偏了方向砍在了门框上。
龙晏清趁机躲开,其他的黑衣人呈合围之势将时冽裹得死死步步紧逼,时冽在想要抽身帮助龙晏清只怕是不可能了,黑衣人又是一招火中取栗准备一招解决掉龙晏清,时冽一边打斗一边自言自语道“绕其身,攻其腿,点腰、转臂、弹指,探中、蹄膝、冲拳、轻踏、锁喉”
龙晏清本就是天资极高悟性极强,在短时间内就已将明白了时冽所说所指皆为何意,虽然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照着时冽所说的葫芦画瓢还是很在行的,虽然手法生疏,却将黑衣人的招式一一挡住,龙晏清自信心大增手法更是强劲了许多,最后一招锁喉更是将黑衣人克制住了,其他人见此情形,想要出手援助,拳脚剑尖均有了收招之意,时冽冷笑一声知道机会来了,迎身上前剑刃双双插进肩胛骨中,轻轻一抖剑刃别在了断裂的夺命链上,稍稍用力剑刃登时裂为碎片,拂袖之间剑刃化作暗器向黑衣人刺去,嗤嗤嗤黑衣人全部挂了彩,准备相互扶持着翻墙离去,时冽岂可放任他们回去凝结内力下沉双腿,如风横扫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已经倒下了,现在只剩下龙晏清手中控制的一人,时冽不屑道“凭你们也配来偷袭我。”一甩手一招袭胸当场毙命。
时冽仍觉得不够解气,又接连狂拂地上的碎片扫射四周,噌噌噌噌完美的掠过龙晏清的衣衫击打在黑衣人的身上,直到血肉模糊鲜血横流一片惨状方才停手,看到窗外电闪雷鸣映着时冽浑身是血的身影,憎恶可怕的很,而时冽像是被雷电所吸引跌跌撞撞的向窗外跑去一头栽了下去,龙晏清赶紧跑过去,
所幸楼层不高,又有雨搭阻隔只是擦伤了皮并未受伤,此刻的时冽浑难以控制不停地颤抖像是着了魔,失了魂仰,望着天空歇斯底里的喊道“老天爷,二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电闪雷鸣的夜晚,我告诉过你我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不信运,我只信我自己,我要靠我自己让你看看天地之大任由我呼风唤雨,是我冒犯了你,我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你要如何惩罚我,都可以,我全认了,毫无怨言,可是为什么我兄长,他有什么错,他是那么的崇信你,可是你却将他满门毁灭,天理何在,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黑白不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要杀要剐的冲着我来呀,我兄长他有什么罪过,让你如此对他,你好狠的心,好狠心,老天爷我我我错了我向你认错,向你赔罪,从此以后我信你、尊你、敬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兄长活过来,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