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宴清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乃是一丘之貉,都想趁此机会将俩人扣留在这里,名剑山庄中的高手就不在少数,不说别的就单单一个上官洪就够俩人应付一阵子的了,更何况还有从未出手的邵管家以及朱勋的人,到时候自己跟银针可就真是生死难料了。当下情况对自己不利,只能静观其变。
上官婷儿在就已经是泪眼婆娑将事情娓娓道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经常出门打猎,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俩人偷偷摸摸的经常在一起,只不过一直碍于没有证据,可是就在近几日因为父亲来了信,他出门来洛阳了,我独自守在太白门,可是我在他书房里发现了许多女人的东西,打开一看,全是这俩人不要脸勾结在一起的证据,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紧赶慢赶的赶过来想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就在洛阳外安乐窝附近碰到了这俩个人亲亲我我,勾搭在一起,我刚起什么想要上前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曾想被他发现了,俩人就分开了,就这个女的一路想月兰客栈的方向去了,正好这个男的过来帮她一把。”
银针和龙宴清这下子懂了,银针试探的问道“那你可看清楚那个女子的模样了。”
上官婷儿道“就是你,我看的很清楚。”
银针不厌其烦的问道“你是看清楚我的模样了,还是看清楚我哥的模样了。”
上官婷儿道“有区别吗,你们来本来就是一起的。”
银针道“真是个傻姑娘,听风就是雨。”
上官姝儿不乐意了道“呸,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狡辩。”
上官嫣儿扭头问向太白门李佑宇道“妹夫,婷儿说的可是真的?”
李佑宇道“如果我跟她说这些都是没有的事,她可信?你可信?”
上官嫣儿道“我有证据,这些个东西,只要你解释清楚我就相信。”
没等李佑宇开口,上官婷儿立马接口道“景玉去把箱子拿来。”很快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木质的箱子搬了过啦,打开一看,全是一些小孩子玩的平平无奇的东西,银针看着这些忍不住道“这能说明什么,就是私下传情也用不着这些东西呀!”
上官婷儿冷冷的瞥了一眼银针道“那时自然,以我之前的性子我见了这些东西也不会多想,直到我看到了这些的书信。”
说完扬扬手中厚厚一砸子的信件,也许是放置的时间有些久远了,有些纸笺都已经泛着微黄了,接着就要顺手拆开一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太白门门主李佑宇居然勃然大怒,伸手要将上官婷儿手中的信笺抢过来并斥责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进我的书房,谁允许你进去的还翻我的东西。”
上官婷儿自然是不会这样的束手就擒,俩人你争我夺之间,信笺洋洋洒洒的散落一地,这下可真实彻底将李佑宇惹怒了,慌忙将地上的信笺一张张的捡起来,能够让他这样丧失理智,丝毫不顾及场上的上官庄主和朱勋的面子,可见这些信件对于他而说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这下无疑是证实了上官婷儿所说的真实性,上官妙儿对这个姐夫的做法有些不满道“姐夫,你就认个错吧!”
谁知李佑宇神情厉色道“认错,我何错之有,难道都是我的错,她就没有个错吗?”
上官姝儿也跟着帮腔道“可是这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
李佑宇道“不对,男儿本就可以有三妻四妾,更何况岳父大人就有四个老婆,我天天守着她,可是她倒好天天对我横眉竖眼的,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事汇报,这就对吗?”
银针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张泛黄的纸笺展开读到: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我来到了你心心念念的玉门关,也体会到了你喜欢的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不知道如何才能抒写眼前的美景,只能遥寄此处的一捧黄沙已寄此情。
这时大家方才明白,原来箱子中的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东西都代表着一段回忆,一丝牵挂,大家这时候都沉默了,可是眼下上官庄主正有重要事情要用李佑宇,结果被自己闺女这么一闹,万一扯破了脸,对自己的事情怕是不利,赶紧起身打着圆场道“这本就是小女儿家的无理取闹,怪我宠坏了,教导无方,贤婿放心我定会好好管教,嫣儿把你妹妹带下去,好好教育。”
上官嫣儿明白父亲的意思,赶紧带着骂骂咧咧妹妹离开,顺手将上官姝儿和上官妙儿也带了下去,一起走的时候,龙晏清这才注意道场上的角落里还有的一个一言不发的西域人,要不是他的离开,龙宴清都发现不了这个人的存在。
随后上官庄主吩咐道“姑爷也累了,邵管家,你将姑爷带去歇歇脚,我随后我要跟姑爷好好喝一杯,给姑爷一个交代。”
邵管家领命将地上的纸笺捡起来,收好,抱着箱子带着李佑宇从屏风后离去,上官庄主看着满园的家丁吩咐道“你们也退下,等下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家丁们纷纷应声退下,现在大厅里就只剩下了银针和龙宴清以及上官庄主和朱勋四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