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娉娉和我缠绵了一波后,去了趟厕所。
回来后就躺在我的怀里休息,缱绻的跟小猫一样。
她眼睛微闭,气吐如兰,似乎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竟喃喃地爆了句粗口:“真他妈的爽......!”
她的声音妩媚至极,简直销骨噬魂!
瞅她那陶醉如泥,没出息的样子,我有些尴尬!
感觉......不像是我把她那个了,而是她把我那个了。
虽然是一回事儿吧,但怎么觉得她比我还舒服呢?
还有说脏话这一点。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林娉娉是最有礼貌,最文静,最甜的那种软萌妹,总是喜欢眨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惹人怜爱。
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到亢奋的时候就说脏话,爱骂人。
不过想想也是,我大学期间也没碰过她,又怎么能知道她的另一面呢?
“老公,你知道和你做完什么感觉吗?”林娉娉眼神邪媚,贱嗖嗖地问我。
我皱眉摇摇头:“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林娉娉做了个深呼吸,陶醉地又爆了句粗口:“我他妈的看东西都清楚了!视力直接从0.8变1.5。”
“你别老他妈的,他妈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皱眉小声批评她。
“切!”林娉娉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肚皮:“难道我不是他们的妈妈吗?我说他妈的合理。”
我无语了。
“老公,你听,他们动呢?”林娉娉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因为我的腿有伤,行动不便,林娉娉坐起身,跪在床上,调整位置,将肚皮贴在了我的耳朵上。
我认真的听着,除了她肠胃蠕动的声音外,似乎也听不到有啥动静啊?
“咳!这俩小家伙真调皮,爸爸来听了,他们又不动了,”林娉娉叹了口气。
“娉娉,我有正经事问你,”我认真的看着她。
“说吧,”林娉娉温柔的抚着我的头。
我皱眉道:“吴胤飞打了钱大友的事,你知道吗?”
林娉娉说:“我当然知道了。”
我说:“我在家里这么长时间,也不了解外面的情况,钱大友伤得怎么样了?”
林娉娉说:“两条大腿骨都给打折了,粉碎性骨折,这辈子估计得坐轮椅了。”
“我草!”我惊得差点没坐起来。
我又问林娉娉:“吴胤飞还想拿烟头烫他那里呢!”
“烫了呀!幸亏大姐去的早,不然就割了,”林娉娉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的心“咚咚”直跳,原以为吴胤飞只是吓唬吓唬钱大友,没想到是真的下了毒手啊!
这人,也太凶残了!
“那他不被抓起来?”我惊愕地问。
“没有啊!”
林娉娉说:“钱大友又没有报警,民不举,官不究,大晚上的,出事儿的地点又很偏,人家是瞅准地点下的手,路上又没啥行人,他的手下都给围起来了。”
我脑瓜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钱大友.....为啥不报警呢?”我一脸懵逼的问。
林娉娉叹了口气:“是啊,他为啥不报警呢?报警了多好啊,把那个王八羔子关上个十年八年。”
听林娉娉这语气,明显是知道其中的隐情,我于是继续追问她原因。
林娉娉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微微的摇头:“老公,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没好处。”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就跟我讲讲么,”我缠着林娉娉问,毕竟心中太好奇了。
林娉娉叹了口气,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跟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
我以为她要说吴昕琳的事,连连向她保证,自己绝不会说出去。
林娉娉说:“钱大友手里头有好几条命案,吴胤飞掌握了他的证据,他要是敢报警,吴胤飞分分钟让他死,孰轻孰重?你明白了吗?”
我擦!我的心又是猛一突突,难怪!
“这里头既有钱大友的命案,也有他儿子的命案,所以,吴胤飞是有实力把钱家连锅端的,当初在医院里,吴胤飞可是花了2000多万买通钱大友的小弟的,其中就有买证据的钱,你想想,为啥钱大友堵你的时候,吴胤飞马上就能出现?钱大友的小弟里面有内鬼......”
林娉娉顿了顿继续说:“本来吴胤飞他们也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收拾钱大友,钱大友极少晚上只带十几个小弟出门的,把你救了,属于搂草打兔子,捎带的。”
我的天呐!这下我总算是明白了。
消化了足有半分钟,我又问林娉娉:“这些都是吴胤飞告你的?你之前不是说,他不跟家里人说是谁打的吗?”
林娉娉笑了笑:“我每天跟婆婆在一起,他妈问他,他肯定不会说呀,而且这种事他也不会跟我讲,是他跟他爸密谈的时候我在门外偷偷听见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第一次你和吴胤飞被打,是大姐出面解决的,找到了钱大友,对方赔了一些钱。大姐毕竟是个女人,考虑问题太简单,以为就没事了。她哪知道吴胤飞一直憋着坏呢,再加上吴胤飞的腰椎神经被打坏了,成了废人,肯定要报复呀!”
“吴昕琳这段时间怎么样了?钱大友是她的投资商,”我问道。
林娉娉摇了摇头:“她的情况我不了解,咳!这个五公主啊,最不让她爹省心了,跟钱大友之间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吴家人都挺有意见的。”
“那你当初还让我娶她?”我皱眉问。
林娉娉说:“我可没说让你娶她,你俩不是四姐撮合的吗?”
“我当初问你下一步的任务是啥时?你说睡了老四,娶了老五。”
“我那是开玩笑的
,谁知道你和吴昕雯咋商量的?还真和吴昕琳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