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念想,没有娶妻。
没想到,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居然要依靠一个打杂干粗活的丫鬟来延续香火。
时间有限,我和她就在一个柴房里完成了那档子事儿......梦境中,我还记得芸儿的手被一个她扶着的烂木板子上的刺儿给扎流血了......
完事之后,芸儿说了一句:“将军,保重!”后,就匆匆的背着包袱,混迹在了南逃的人群中。
那一刻不知道为啥,我感觉心好痛,一方面是以前从来没对芸儿好过,感觉亏欠她;另一方面,看着这些推着小车,拉着老爹老娘,老婆哭,孩子叫的逃难百姓.....也顿生悲天悯人之心,感觉这乱世的人,活得连猪狗都不如!
这个梦境好真,就像现实一样,仿佛唤醒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
......
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我突然间醒了过来,发现宋海云还在我的怀里,被我抱着,迷迷瞪瞪中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咋还没走呢?”
“嗯?”宋海云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她摸索着......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后,长出了一口气,迷迷糊糊的说:“才四点多......老公,你说梦话了吧?”
手机灯光的映照下,我看见她手指头上果然绑着个创可贴
“这手咋回事?”我皱眉问。
“刚刚上厕所.....不小心划破了,老公,睡吧......”她慵懒的抬起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知道为啥,这一刻搂着宋海云,我突然有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动......好怕再失去她。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真的好奇怪......
仿佛老天安排的一样,命中注定要见到的人,无论前世今生,一个也不会错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些动静给吵醒了。
睁开眼,看见宋海云已经穿戴好了,也化好了妆,准备出门了。
看见我醒了,她说道:“老公,饭我给你做好了,你起来吃一口......”
“几点了?”我问。
“八点半了,我得走了,要迟到了.......”宋海云说。
我发现,一个老婆一个样。
在吴昕雯家的时候,她起来洗漱,穿衣打扮,做饭,这些都是静悄悄的,生怕吵醒我。
但宋海云不一样,她性格风风火火的,做事情干脆利索,所以难免动静大些。
看着她化好妆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儿,我有些怦然心动,直接起身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怀里。
见我解她的裤子,宋海云为难道:“老公,我要迟到了......”
“没事,就一分钟。”
“嗯哼!”宋海云身子颤了一下,问我:“你今晚还过来吗?”
我回答:“大概率......你别那么贪心,昨天不陪你了?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简单的跟她意思了意思了,我就放开了她。
在她提裤子的时候我看见,床头的那盒毓婷还没动呢。
“老婆,药!”我递给了她。
“哦,”宋海云跟没头苍蝇似的,把药接了过来,唏嘘道:“我都给忘了。”
说罢,她就匆匆的离开了家,下了楼。
我唏嘘长叹一口气,昨天晚上的梦境还历历在目,这个梦好奇怪。
其他的梦,醒来后的一两分钟内,基本就忘光了。
可是这个梦,却牢牢的印在了记忆里,挥之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林娉娉打了电话。
“喂?娉娉!”
“老公,你能来下医院吗?那老不死的醒了......”林娉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