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南胖胖这会儿居然能来......
廖茹雪很快从紧张惊骇中缓过神来,皱眉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进里屋。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里屋,廖茹雪又一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后,打开了门。
我从里间的门缝中观察着外面,就像当初观察廖茹雪和廖广逸讨价还价我的报酬时一样。
“雪儿啊,最近想我没有呀?”西装革履的南胖胖咧着大嘴笑眯眯的进了屋,手里头还捧着一大捧玫瑰花。
“你多会儿来海城的?也不说提前告我一下?”廖茹雪一脸的惊讶。
“哈哈!”南胖胖笑道:“我刚到.....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惊喜?哼!”廖茹雪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坐回到沙发上说:“你是想突击检查我吧?”
“诶哟哟,你看这话说的,我检查你干啥呀?”南胖胖满脸堆笑道:“我真的是因为太想你了,这才来的。”
“坐吧,”廖茹雪抬手示意他坐下,还很礼貌的给他沏了一杯茶。
“雪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南胖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打开后给廖茹雪看。
但见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戒指,跃然呈现于盒中。
擦!这份量可不小啊,这枚戒指,少说也得上百万。
其实,像宝石戒指这种东西,档次不一样,冰种不同,价格差别是很大的。
普通的几千块钱,贵的上百万!
我在吴昕彤家,那也算是见过世面了。
也经常给女人们买首饰所以懂这些。
南胖胖手里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红宝石,那他妈是“鸽子血”!
所谓“鸽子血”,是红宝石里档次最高的。
必须要跟雄性鸽子流淌出来的鲜血一个颜色......
清朝的时候,只有一品大员的顶戴花铃上才能佩戴鸽子血。
当初吴昕彤是这么跟我讲的,我也不知道为啥非得雄性鸽子,难道雄鸽子跟雌鸽子的血的颜色不一样?
极品就是极品,连廖茹雪看见后,眼眸中都闪过一丝惊异的光!
然而很快,她的表情就冷淡了下来,抱怨道:“尽花这些没用的钱......”
“啧!怎么能说没用呢?”南胖胖嘬着牙花子说:“这是鸽子血,在过去,只有一品大员的顶戴花铃上才能戴,你马上就是我的太太了,得有一套撑门面的贵重首饰。”
“切!”廖茹雪翻了个白眼说:“这些都是虚的,体面人谁拿首饰当奢侈品啊?没听首富说么,真正的奢侈品是酒店,游艇,和商场。”
“诶呀呀!姑奶奶,都会有的,都会有的......”南胖胖起身坐到了廖茹雪的身旁,想抱她,被廖茹雪给推开了。
“一天一点正经事没有!在办公室就敢胡来,万一进来个人咋办?”廖茹雪埋怨道。
“哈哈,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
南胖胖很规矩,见廖茹雪不愿意,也没有硬抱他。
与此同时,廖茹雪也很尴尬为难的朝里间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诶?问你件事?”廖茹雪说。
“啥事儿啊?”南胖胖认真的看着她。
廖茹雪皱眉沉吟道:“姜伟光死了,你知道吗?”
南胖胖愣了下:“你是说,上次骚扰你的那个小子?”
“对!”廖茹雪一脸认真的看着南胖胖说:“就是被你打的那个。”
“多会儿的事儿?”南胖胖好奇的问。
“哼!”廖茹雪冷哼了一声,问道:“是不是你派人给做掉的?”
“竟胡说!”南胖胖一脸无辜:“我他妈没事弄他干啥?之前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了?他咋死的?”
廖茹雪皱眉沉吟道:“具体不清楚,我也是刚得到消息。”
“咋?看你不开心的样子......心里难受了?”南胖胖酸溜溜的说。
一听这话,廖茹雪登时不开心了,杏眼圆翻道:“你啥意思?我咋难受了?”
“诶诶!开个玩笑,别生气嘛......”南胖胖赶紧赔笑。
廖茹雪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怕你胡来,给自己惹官司。”
一听这话,南胖胖的眼神中马上就放光了......似乎,在他这里,廖茹雪一个小小的关心,那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他连忙笑眯眯的又靠近廖茹雪坐了坐,说道:“夫人啊,你放心吧,我是体面人,不可能干那种没水平的事儿。”
“那就好!”廖茹雪说:“穿新鞋不踩臭狗屎,别一天在外面惹晦气!”
一听她管姜伟光叫臭狗屎,南胖胖更是心花怒放了,连连点头称是。
廖茹雪说自己还没吃饭呢,要南胖胖带她吃饭,南胖胖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两人很快离开了办公室,我也从里间出来后,等了有十来分钟,然后离开。
在开车前往吴昕彤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中......
南胖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看他的表情和态度倒是挺诚恳的,不像是在骗人。
但这里头也有疑点,他来海城不告诉廖茹雪,就以一句“给你个惊喜”为理由,这未免有些太苍白了。
男人在外面办什么事儿,是没有必要全告诉女人的。
所以......我觉得廖茹雪刚才的试探,其实没啥大的作用。
她还不如刚才表现出对姜伟光切齿的厌恶,然后用钓语之术,钓出南胖胖的真话呢。
咳!这一点上,廖茹雪的智慧照林娉娉差远了。
我给林娉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廖广逸不会再骚扰她了,而且一会儿回家有重要的事跟她商量。
林娉娉正在给孩子喂奶呢,也顾不上跟我多说,就挂了电话。
到了吴昕彤家门口,我直接愣住了。
院子里停了好多豪车,还有一些停在了外面,一看就是姜家人全来了......
本来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