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昕梅的情况还不一样!”我认真的说:“昕梅在吴氏集团那就是皇帝,说一不二,但你在姜家,你是外戚啊,你能挟制老姜头的唯一东西,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但人家杜晓丹说的也没有错,姜善喜又不是一个小子,姜伟明虽然不成器,但他也可以给老姜头再生一个孙子呀,哪怕不跟杜晓丹生......所以,你的地位是不稳的!”
“那你的意思是,把姜伟婷给办了,让她也给你生一个?将风险分担,那样......你在姜家的利益就稳当了,是吗?”吴昕彤忧心忡忡的看着我问。
“噗!”我亲了她一下,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想办她了,你别硬给我加戏哈!”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呀?”吴昕彤显得愈发着急了。
我说:“想控制她,不一定非要靠办她呀,我们只需要有她的一个把柄,悬在她的头上,让她不得不听我们的......”
“姜伟婷能有啥把柄呢?”吴昕彤皱眉道:“她一个学生,刚回国。”
我说:“那我们可以给她制造一个把柄呀!”
“制造一个把柄?”
“对!”
我认真的说:“我先假装跟她暧昧,马上就要上床的时候,你突然出现,捉奸我们,然后要挟她.......”
“又玩这一套!”吴昕彤翻了个白眼。
“不然你说咋弄?”我皱眉道:“老姜头老是想傍着南政,你在姜家没有绝对的话语权......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甚至影响我们未来的大计!”
“说到底,你还是想干她呀!”吴昕彤撅着嘴说。
“诶呀呀,假装暧昧,假装暧昧你不懂吗?介于干和不干之间......”我解释道。
“去你的!”吴昕彤冲我又翻了个白眼,说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她皱眉沉思了片刻,小眼睛微微转了转,说道:“你可以干她,但是......你别给我整出孩子来,听见没有?你要是影响了我儿子的接班,我跟你翻脸!”
“啧!”我唏嘘道:“不会,我说了,只是想挟制她,让她乖乖的听话,为我们所用!准确的说,我是想让你能挟制她,而不是我去挟制她!我无求所谓,关键是得让她怕你,你要搞清楚这里头的逻辑重点......”
吴昕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还不如直接上了她,这样,她更没有退路了......”
我摆摆手:“这些都是扯淡的技术性操作,关键是......老姜头这家伙,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为啥老想巴结南政啊,我姐姐是市长,也没见他这么巴结我呀?”
“哼!”吴昕彤冷哼道:“你没听人家说么,海江有两个市长,一个是真市长,一个是假市长.......”
“什么真市长,假市长?”我皱眉问。
吴昕彤说:“你姐姐是假市长,是名义上的市长,而真市长是人家南胖胖,南胖胖不但跟
高书记打得火热,而且人家还跟吕书记穿一条裤子,吕书记可是你姐姐的顶头上司,你说......假如你是姜善喜,你巴结谁?”
“嘶~!”一听这话,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吕书记......跟南胖胖还?”
“你以为呢?”吴昕彤翻了个白眼说:“吕书记可是市委书记啊!你姐姐也得听人家的呀!另外,你姐这个人,一天到处找别人麻烦,企业的也好,政府的也罢,人都让她得罪光了,反倒是南胖胖能够帮大家解决问题,团结大多数的人,不要说吕书记了,整个海城市常委的这些人,都是跟南胖胖穿一条裤子的,反倒你姐姐,是被孤立的对象!”
听吴昕彤这么说,我心念一沉,开始强烈的心疼起宋海云了......
他们倒是团结了,苦了老百姓了。
只有宋海云一个人,是为了老百姓着想的。
见我不说话,吴昕彤脸在我的胸口,喃喃道:“老公,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跟你说一下实际情况......”
“那意思是......”我沉吟道:“停业整改的这个事儿,如果我这边行不通的话,姜善喜可能就让南胖胖想办法了,对吗?”
“应该是吧,”吴昕彤说:“本来想的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让你给你姐说说,如果你姐这边说不通,那就只能求人家南胖胖,走吕书记的那条路了,让吕书记给宋海云说。”
“宋海云不会鸟吕书记的,”我说:“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从综合背景实力上来看,南家不是宋家的对手.......南政他爸,以前也是给我们家老爷子端茶倒水的。”
“我知道,”吴昕彤说:“你爸当然厉害了,但问题是......你爸老了,天高皇帝远,在海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人家南家好使!”
“咳咳咳!”我被吴昕彤气得直咳嗽。
“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我瞎讲的,”吴昕彤赶紧搂住我撒贱,道歉。
“贱货!”
“嗯?”
“你听我的,他家赢不了......”我拍着吴昕彤的肩膀沉吟道:“人间正道是沧桑,南家站在老百姓的对立面,早晚要栽跟头的,到时候,说不定会牵扯一大堆人陪葬......”
“我知道,老公,我一切都听你的!”吴昕彤舌头舔着我的胸口,不停的撒着贱。
“一定要跟他保持界限,但这个前提是......你必须完全掌握姜家的话语权,”我沉吟道。
“那大姐呢?你为啥就不担心大姐?她也跟南胖胖眉来眼去的......”吴昕彤问。
“咳!”我长叹一口气说:“毒药这个东西,健康的人喝了,肯定得死,但吴氏集团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这个时候用他,相当于以毒攻毒,解除眼下的困局,让他去干一些粑粑事,反正他不怕脏,其效果......类似于化疗。”
我顿了顿继续说:“昕梅那边我不担心,除了她能掌握绝对的话语权外,还因为,昕梅知道一个适度原则,该用傻逼的时候让傻逼去闯祸,给自己排雷,等用完后,她懂得适时收手,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