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自顾自地拍落了头顶的花瓣。
景缙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另一只手则在袖中握成了拳。就连他脸上那恒久不变的温柔,也好像因我后退的半步受了伤。像在春日阳光下破碎的薄冰,随着解冻的春河哗啦啦地流去了。
可我没工夫理会他的心碎,只是淡漠地向他告辞。我已经一夜未睡,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偷偷补个觉。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景缙在我身后,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可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的急切与慌乱。
我不由得嗤笑出声,看来那画中人在景缙心中的分量,比我想象的还重。
我不置可否:“中贵人,位高权重自然会有很多朋友。”而我只是一个替身,怎么敢做中贵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