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刚走进办公室,就被白一婳拽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干嘛!吓我一跳!”宁汐瞪眼。
白一婳更是翻了个白眼,“我看钟齐来找了你好几次,我担心你呀!你可别好心没好报。”
这话说哪去了,宁汐没明白,“钟齐找我你担心什么,他不是报社的老客户吗,我前段时间翻过以前的新闻,你还采访过他呢。”
白一婳神秘兮兮,“就是因为我采访过他,所以才要提醒你,别和这人走得太近,他心思深着呢。”
宁汐觉得奇怪,“我看报社的人对他都挺客气礼貌的,难道不是大家都很喜欢他吗?”
白一婳摇摇头,“钟家做的外贸生意,有点小名气,钟齐是个富二代,身上沾满了富二代一贯的脾气,不是什么踏实的人,因为去年给了一笔钱支持了报社的发展,所以主编对他毕恭毕敬的,但我就看不上这种人!”
宁汐被她正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你倒是疾恶如仇,可人家和你有没有利益往来,你没必要放心上。”
“我是担心你!”白一婳戳了一下宁汐的额头,“你看看这办公室,现在还摆满了钟齐送你的花呢,难道你觉得他就是闲得慌?看不出他对你有所图谋?你小心别陷进去!”
说到这个就更没关系了。
宁汐很坦然,“我和钟齐就是普通工作往来,再说得深一点,对他给我的几次机会有几分感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以后也不会有。”
“真的?”白一婳将信将疑,“你怎么能保证感激不会变成爱慕?”
这回换宁汐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恋爱脑我真是服了,难道男女之间就不能有单纯的正常交往?非得和爱情扯上关系?”
“男女之间哪有纯友谊啊,你天不天真!”白一婳严肃极了,“长得难看的或许有,像你这种有几分姿色,能力又强的女人,就别发展什么男闺蜜了,免得引火上身!”
宁汐还在琢磨着她这几句话,她又开口了,“还有纪司焰,你可别陷进去,要时刻谨记,他是我的,你是红娘!”
宁汐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行行行,放心吧,我时刻谨记着你的滋滋教诲,一定帮你把事儿办好。”
只是说完后,她心里发沉,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出差的日子定下来了,算起来这还是宁汐大学毕业开始工作后第一次参与出差,心里难免紧张。
晚上写完稿,她热了两杯牛奶,敲开了纪司焰书房的门。
里边的人正在打电话,挂了电话后才说了句,“进。”
宁汐把牛奶放在桌上,脸上堆笑,“看你忙了一晚上,歇一会儿吧。”
纪司焰头也没抬,“别当狗腿子,有话就说。”
这狗男人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床上床下都牢牢占据主导地位,只有宁汐求他的份。
算了,能屈能伸才是大女主,为了自己的目的,适当低低头算得了什么。
宁汐拉了个凳子,在纪司焰面前坐下来,“主编给了任务,这次出差要让我带回来三条新闻稿,能不能给我点相关资料,我提前准备准备。”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纪司焰看过来,眉峰微挑。
天黑了,他就跟狼人要变身了似的,宁汐撞上他的眼神都觉得身体一紧。
“不给也没事,等到了地方再说吧。”
她起身要走,可不敢在这多待,再过几分钟,狼人的魔爪可要伸过来了。
事实证明,她动作还是慢了,刚要转身,腰上一热。
纪司焰扯着他的腰往后一拉,宁汐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
吓得她弹了起来,惊呼出声,“你干嘛!”
小羊羔怎么能和大灰狼对抗,宁汐被牢牢按住,根本别想逃。
她感觉自己大腿下被什么硌到了,又热又硬。
猜到可能是什么的瞬间,宁汐的脸红成了西红柿。
“你放开,我这样坐不舒服……”她小声呢喃,一动不敢动。
感觉自己坐在了一颗雷上,一不小心就会引爆。
纪司焰眼底含笑,声音暗哑,“不舒服?那你要怎么‘做’才舒服?”
……宁汐噎住,脸红得更厉害了。
在外人面前冷到靠近一点都会被冻伤的纪总,私下怎么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宁汐心跳得巨快,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毫无反抗能力。
尽管如此,她心里其实很清楚,不走也行,反正纪司焰的肯定会让她“舒服”的。
她没说话,纪司焰还掌握着主动权。
“多吃点,看你瘦的,这腰像是碰一下就会断。”
他稍稍松了手。
宁汐趁机要站起来,“你快把牛奶喝了吧,待会儿凉了。”
她扯开的话题,又被纪司焰拉回去,“你刚刚坐着我的手机了。”
宁汐眼神往下一看,这才发现,他的手机还真在腿上。
刚刚打完电话随手一放,宁汐就进来了。
误会了误会了,宁汐表情尴尬。
纪司焰似笑非笑,故意问,“你以为是什么?”
宁汐没回答。
他接着说,“我什么尺寸你不清楚?这都能感觉错了?”
……
他怎么能云淡风轻说出这种话,宁汐真是受不了了。
纪司焰站起来,一弯腰直接把宁汐打横抱起,“既然分不清,那就让你再感受感受。”
三两步回到隔壁的卧室,宁汐已经像案板上被开水烫了的虾似的,浑身通红,任人宰割。
今晚纪司焰确实让她好好地感受了一下。
宁汐手酸腿酸,连嘴都是酸的。
最后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连睁眼都困难。
这狗男人,体力真是太好了。
不等宁汐这口气喘匀,手机响了。
竟然是白一婳打来的。
“怎么了?”宁汐接起来,闭着眼睛懒懒地问。
白一婳是个大喇叭,方圆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