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母息怒,表哥自小从军,哪里见过后宅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全都是贱婢勾引才至如此!姑母,您要救救表哥啊,一旦被人发觉,表哥的前程、王府的名声全都完了啊!”
萧太妃怒发冲冠,胸膛剧烈浮动,气得手脚发麻。
萧玉棠说得对,不能让人察觉梁铉也对柳萋有意,所有的事情都只能推到柳萋的身上。可是要怎么做……
萧玉棠膝行上前,抱住萧太妃的膝盖,眼中含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祈求:“姑母,柳萋只是一个低贱的妾室,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不如直接发卖了她,对外就说……就说是手脚不干净在王府中盗窃。再去找家里的叔叔们使些手段直接卖到外地去,表哥长期看不见她,自然也就不想了。”
只要柳萋落在人牙子手里,萧玉棠就有一万种方法让她被关进最肮脏的窑子,每天只能靠着敞开腿伺候男人来换一口吃的。
萧太妃像是被她的话惊醒,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萧玉棠在想什么,只是绝对不行!
柳萋是老王爷的妾室,她的一切都是皇家的,就连那副卑贱的身子也只能是王府的私物。就算老王爷已经故去良久,柳萋的身子也容不得别人触碰。
如今之计,只有用些手段,磨死柳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