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长芳突然向着身前不远处的杨佳凯飞扑过来,同时从自已的内裤兜里取出一把极其小巧,仅有半个巴掌大小的黑色手枪,意图挟持杨佳凯。
这柄手枪叫做蜂鸟,是奥匈帝国一个钟表匠在1910年研发的一款微型手枪,造价不菲,马长芳在得到这把手枪后,基本一直将其贴身携带着,即使是进入国会会场,需要经过异常严密的搜身,但任谁也想不到,马长芳竟然把这么一把微型手枪藏在了自已的私密部位。
危机时刻,苏正阳眼疾手快的一把拨开杨佳凯,同时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将马长芳给直接踹翻,马长芳双目猩红,迅速起身,用手里的蜂鸟手枪指向苏正阳。
“王八蛋!该死的苏正阳,老子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2.7x9的微型子弹,也足以令苏正阳毙命。
就在马长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准备扣动扳机之时,旁边一个黑影迅速扑来,直接将马长芳再次撞翻。
之间身材敦实矮壮的江彦霖,骑在马长芳的身上,将其右手死死用膝盖压住,同时挥起右拳,连续两记势大力沉的摆拳,直接将马长芳打的口鼻窜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老子操你姥姥!瘪犊子玩意,敢在国会上动枪,老子现在就亲手结果了你这个卖国贼!”
卫兵们迅速冲上来,将马长芳跟屈国维控制了起来,卫兵队长吓出一身的冷汗,万一马长芳真的用这把微型手枪造成了流血事件,自已这身皮要被扒了不说,恐怕小命都难保。
“正阳,你没事吧。”
杨佳凯关切的看了苏正阳一眼,苏正阳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实际上他也是心有余悸,他是身具系统的穿越者没错,但也是凡人血肉之躯啊,万一被马长芳来上一枪,直接见了阎王,那可太冤了。
苏正阳大步来到马长芳身前,看着用仇恨目光死死盯着自已的马长芳,摇摇头道:“我苏正阳自问跟马议员之间,从未有过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马议员看我的眼神就跟有夺妻之仇,杀父之恨一般,在国会会议上动枪,整个北疆历史上,你还是第一个,不过我苏正阳向来都是睚眦必报之人,既然你想要我的命,莫不如我先结果了你!”
苏正阳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拿起旁边桌上的茶杯,将其摔得粉碎后,捡起其中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片,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给众人来了个现场割喉表演。
马长芳神色惊恐,挣脱开束缚,双手死死的按压着自已颈动脉上的伤口,可惜的是,伤口又长又深,神仙难救。
一旁处于被控制状态下的屈国维目睹了马长芳的惨死后,整个人如同发疯一般扭动着身体,同时不断咒骂道:“苏正阳,你这个小王八蛋,兔崽子!你不得好死!就算是马议员窝藏了浅野温良也罪不至死!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就直接把他弄死在这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个小杂种就是在排除异已,为自已铺路!”
“安诚杰!钱浩东!你们好好看看,今天的马议员,就是将来的你们!”
苏正阳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神色厌恶的擦掉自已手上沾染的血迹,如同野兽般漠然的目光看向屈国维。
“就算他马长芳收留浅野温良罪不至死,但他在国会上公然动枪,意图谋杀总统,这总是个不争的事实吧,总统可没有下令当场格杀他,分明就是他自已心虚,才选择了困兽犹斗,殊死一搏!妄图挟持总统逃出去!”
苏正阳的话,让屈国维哑口无言,其实屈国维这个人,自已根本没有什么心机,曾经是北疆部队中,数得着的猛将,在成为虎州总督后,跟着马长芳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从此后,就以马长芳唯首是瞻,这次马长芳收留浅野温良的事情,屈国维其实并不知情,但从他到此时还在为马长芳说话来看,此人完全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心思单纯的莽汉。
安诚杰等各省总督看着地上马长芳死不瞑目的尸体,跟大片殷红的血迹,一个个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你处处为马长芳开脱,看来,你是跟他一起,参与了跟扶桑的勾结?”
苏正阳阴冷的目光看向屈国维道:“我不杀你!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但若是你跟马长芳一起参与了此事,我定然会亲手把你送上断头台!”
“带走,把屈国维给我关到死牢里去!”
杨佳凯摆了摆手,卫兵队长敬了个军礼后,带着士兵动作粗暴的将屈国维拖走。
之所以苏正阳没有当场杀了屈国维,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在已经杀了马长芳的情况下,再直接对屈国维下手,极有可能会让在场的总督们唇亡齿寒,从而被迫抱团,搅和在一起,给苏正阳造成阻碍跟麻烦。
如今屈国维已经落在了自已手上,要悄无声息的整死他,苏正阳有的是办法。
现场清理干净后,在场的总督们才心有余悸的坐回自已的座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许多第一次踏入国会会场的总督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心理阴影。
杨佳凯神色难看的开口道:“我希望诸位日后能够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再跟马长芳一样,为了一已私利,勾结外敌,落得个卖国贼的名声跟下场。”
“你们里面有一些人,跟马长芳向来私交甚密,我希望会议结束后,你们能够私下来找我,解释清楚你们跟马长芳之间的关系,洗脱自已的嫌疑,这次的国会会议,暂时到此为止。”
“大家暂时不要离开北龙城,等待半个月后苏议员的正式加冕大典!大典举行完毕后,你们可以随意离开。”
说完这些话后,杨佳凯面色阴沉的转身离去,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各省总督们。
“安议员,钱总督,听说你们一向跟马长芳屈国维的关系不错,之间甚至还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跟往来,这次马长芳勾结扶桑的事,你们不会也知情吧?”
江彦霖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向安,钱两人。
安诚杰急忙矢口否认道:“我跟马长芳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是不错,可两家之间的关系远远称不上亲密,这种隐藏极深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知晓。”
“我可是听说,马长芳前日在府中举行了晚宴,去参加的同僚可是不少啊。”
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