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神色癫狂,拿起自己的手枪,对着刘明凯疯狂扣动扳机,直到手枪里的子弹打光,刘明凯几乎被打成了筛子,倒在血泊中,在场之人无不对常泰的疯狂举动感到震惊。
先杀李军,再杀刘明凯,要知道,这两人一个是南国政府部队中的老牌将领,中流砥柱,一个是政务局的局长,在南国政务体系中举足轻重,常泰如此干脆利落的对他们下手,让在场之人隐隐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所有人噤若寒蝉,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参加会议。
常泰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场之人无不感到一阵寒意。他的视线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停留,仿佛是在审视着他们的忠诚与背叛。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同冬日的寒风,刺透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扉。“这就是背叛老总统,背离南国政府的下场!”
常泰的目光突然定格在柳志的身上,那是一种意味深长的注视。原本还在帮着李军说话的柳志,此时双腿一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空了力气。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脸色苍白,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常泰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冷的铁石,不带一丝感情。“会议继续!”他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他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你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湾北城,呆在政务大楼里!我会安排人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一日三餐,直到湾北城被攻破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这平静的话语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冷酷与决绝。
柳志、司徒浩、王定等部队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惧与无奈的表情。
这些人都是十足的老狐狸,如今的常泰明显已经彻底疯狂,此时跟常泰继续对立下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会议室中,浓郁的血腥味还未散去,绷紧了每个人的神经。
然而,就在众人惊惧不安之时,种家声却面色异常地平静。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沉稳而坚定,仿佛并没有被常泰的话语所影响。
常泰静静地听着司徒浩的话,他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瞥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见他们一个个都低头不语,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常总统,我希望你明白,你到底在做什么。”司徒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他深知局势的严峻,也明白常泰此刻的举动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常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平静而坚定:“我这么做,必然有我的道理。”
司徒浩眉头紧锁,继续道:“你这样干,只会让局势进一步的恶化。你杀了李军将军,他手下的第二军,必然会彻底失控。本来南国政府就已经处于悬崖边缘,疯狂的举动,只会适得其反!”
常泰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司徒将军,看来你还没有看清局势啊。不少心怀鬼胎的人,都在随时等着倒戈向北贼,与其如此莫不如采取一些强硬手段,将大家手里的力量拧成一股绳,来跟北贼进行最后的决战!”
他的话音刚落,场中顿时一片寂静。司徒浩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他深知,常泰已经下定了决心,任何劝说都将是徒劳。
柳志等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此刻已经彻底化成了鸵鸟,只希望这场风暴能够尽快过去。
常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司徒浩的身上:“司徒将军,我知道你的担忧,但请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国的未来!”
“来人,带各位将军去休息,给他们安排最好的住所,二十四小时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同时盯着他们,给自己麾下的部队发报。”
随着常泰的一声令下,几名士兵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走向在场的各位将军,面无表情地传达着常泰的命令。
柳志、司徒浩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他们知道,此刻的反抗只会是徒劳,只能先顺从常泰的安排,再寻找机会脱身。
在士兵的带领下,他们离开了会议室,被带往了各自的住所。这些住所虽然豪华,但却充满了压抑的气氛。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软禁了起来,成为了常泰手中的棋子。
会议落下帷幕,而常泰的目的,也终于达成,他召开这场所谓的会议,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的同时,将这些部队将领,不可控因素软禁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逼迫他们不得不站在华国远征军的对立面。
而司徒浩等人此时也明白了常泰的意图,但却无可奈何,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次来到湾北,参加黄光泰的葬礼,竟然会遇到危险,常泰竟然敢做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动,来软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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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多数人身边只带了一队警卫士兵,根本无法与常泰手中的力量抗衡。想要在湾北跟常泰扳扳手腕,那无疑是以卵击石。更何况,还有个态度不明的种家声,他极有可能站在常泰那边,成为他们的敌人。
此刻的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外界能够得知他们的处境,尽快采取行动来解救他们。然而,他们也清楚,常泰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的处境可谓是危机四伏。
在各自的住所里,柳志、司徒浩等人虽然表面上强装镇定,但内心却是焦虑不安。
总统办公室内常泰坐在办公桌后,一脸疲惫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种家声站在他的对面,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种家声沉声道:“常兄,这样做,可能会生出大乱子。这么一来的话,也许原本跟我们一条心的人,比如司徒浩,也会彻底对南国寒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显然对常泰的决定并不认同。
常泰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缓缓说道:“家声啊,如今南国政府风雨飘摇,日薄西山。你以为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还有谁会愿意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