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派他来杀你的!”
劲风掠过,一道剑光呈诡异的弧形从敖蛮腋下穿过,“当”,“咔”二声交织,敖蛮的两只手臂齐齐被斩断。
顿时,一道血柱从敖蛮左肩断臂处喷出,但很快就神奇般地止住,零星有血滴打在了乔历蕉的脸上。
而他右肩,则出现了一个平滑的断面,这一剑,竟削铁如泥。
“啊!!!”
敖蛮痛苦的喊声直接从喉咙钻出。
“谁?!”
一剑抵在了敖蛮的脖颈处,抖出残影的剑尖被敖蛮的余光所捕捉到。
那是一柄软剑!
“古克俭?!”
“你直呼我名?!你配吗?!别用染血噬毒功止血了,残喘的时间你再听我说一次,让你死得明白!是我派他来杀你的!”
“你!”
敖蛮话未出口,就又见银光闪过。
一阵眩晕感袭来
“啪”,某物落地,他才再次透过古克俭的背影看到自己的身躯。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掌门,你可是很少让人死得明白啊!”
一个白袍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往昏迷不醒的乔历蕉嘴里塞入一粒金灿的药丸。
此人正是回归孤毒派没多久的陆夫之。
现在的他已经褪去了一副村长模样,气质也变得颇为冷淡。
“唉,发泄一下情绪罢了。”
古克俭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只见他抬手一抖,软剑重新回到了乔历蕉的腰间。
“可惜,没能见着这少年舞剑的模样是我的错!”
谁也没想到,在最危急的时刻,古克俭和陆夫之会拍马赶来,在最后关头将乔历蕉救下。
古克俭本不想过多追究许荣叛变一事,可一姑息,差点酿成大祸。
依陆夫之对许荣的了解,或曰陆夫之谨慎的性格作祟,他始终觉得养痈遗患。
再结合孤毒派此次参与战争的动向,他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陆夫之二次回到孤毒派后,就展开了对许荣的调查。
果然,在他的抽丝剥茧下,许荣隐匿在背后更大的阴谋也被揭开。
许荣、贪狼、敖蛮三人意欲叛变靖国,在战场上倒戈慧国。
甚至他们已将部分情报传递给了慧国,正如十年前许荣所做的一样。
如果不是陆夫之及时发现,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战败不可怕,可古克俭担心的是,万毒的怒火必将由孤毒派千万弟子的性命来平息。
起初,陆夫之认为只要在门内守株待兔,等两人回归即可擒杀。
但古克俭不放心,他惧怕任何意外的发生。
如果剩下的贪、敖两人心生他意,就此不回孤毒派,那即使改变作战方案,也将后患无穷。
所以,为了不走漏了风声,他和陆夫之连夜进山寻找,誓要将贪狼、敖蛮二人就地正法。
可越是着急,古、陆二人就越难以发现叛徒的踪影。
好巧不巧,二人辗转多次,当行至芭蕉林时,发现了异样。
古克俭还在林中捡到了自己送给乔历蕉的佩剑。
陆夫之见此大急,两人很快就寻到芭蕉林深处的村庄,发现了死去不久的贪狼。
要不是乔历蕉将贪狼击杀,也许蔓延的血腥气就会被贪狼处理殆尽。
因此,二人能及时赶到,救下乔历蕉。
当陆夫之看到奄奄一息的乔历蕉时,眼里爆发的无尽的愤怒。
古克俭很少看到陆夫之如此失态,但他却阻止了陆夫之动手。
他要自己亲手解决孤毒派的叛徒!
孤毒派掌门与万毒门下的两种角色将他拉扯多年,他已感到心力交瘁。
所以对孤毒派的“叛徒”许荣,他决定不再追求,免生事端。
结果,十年后,这个“叛徒”竟然连万毒都敢“背叛”。
古克俭为孤毒派一众老小隐忍、受罪十年,差点满盘皆输,他怎能不愤怒。
如今,三人毙命,留给他的又是无尽的唏嘘。
“夫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孩子挡在我们的前面?”
古克俭摸了摸自己空出的腰间,神色有些沮丧。
“是我派他来杀你的!”
劲风掠过,一道剑光呈诡异的弧形从敖蛮腋下穿过,“当”,“咔”二声交织,敖蛮的两只手臂齐齐被斩断。
顿时,一道血柱从敖蛮左肩断臂处喷出,但很快就神奇般地止住,零星有血滴打在了乔历蕉的脸上。
而他右肩,则出现了一个平滑的断面,这一剑,竟削铁如泥。
“啊!!!”
敖蛮痛苦的喊声直接从喉咙钻出。
“谁?!”
一剑抵在了敖蛮的脖颈处,抖出残影的剑尖被敖蛮的余光所捕捉到。
那是一柄软剑!
“古克俭?!”
“你直呼我名?!你配吗?!别用染血噬毒功止血了,残喘的时间你再听我说一次,让你死得明白!是我派他来杀你的!”
“你!”
敖蛮话未出口,就又见银光闪过。
一阵眩晕感袭来
“啪”,某物落地,他才再次透过古克俭的背影看到自己的身躯。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掌门,你可是很少让人死得明白啊!”
一个白袍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往昏迷不醒的乔历蕉嘴里塞入一粒金灿的药丸。
此人正是回归孤毒派没多久的陆夫之。
现在的他已经褪去了一副村长模样,气质也变得颇为冷淡。
“唉,发泄一下情绪罢了。”
古克俭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只见他抬手一抖,软剑重新回到了乔历蕉的腰间。
“可惜,没能见着这少年舞剑的模样是我的错!”